,然后默默竖起了大拇指,“高啊!”
这一招借刀杀人,还真是半点都不费力气。
“不过,他们应该能猜到,这是咱故意的吧?”文君侯有些担心。
高修知站在那里,淡淡然的望着他,“大夏的皇帝应该很清楚,自己的
公主是个什么脾性,既然敢偷溜出去,还被咱给撞见,甚至于当面诬陷他们偷钱袋……这难道还不够明显吗?咱没有撕破脸,他就得顺着台阶下,否则大夏皇帝出尔反尔,包庇公主而欺辱我漠北之事,如何善了?”
大家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谁都不会揭去隋平安面上的假皮。
“所以这一顿打,是宫里给的?”元亨瞧着高修知,又看了看文君侯。
文君侯手一摆,“别看我,是他的主意,说是把消息送进宫里,让宫里出手,我只是个传信的,什么都不知道。”
“毒!”元亨笑着指了指高修知,“看着斯文儒雅,实际上……啧啧啧,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说的就是你这样的!简直是,防不胜防。”
高修知行礼,“殿下千岁,岂能在大夏吃这哑巴亏。”
“好得很!”元亨进屋,“如此一来,也让大夏皇帝知道,我漠北不全是头脑简单的莽夫,不敢再小觑、轻视咱们。”
拿皇帝最宠爱的公主下手,还真是要多损有多损……
一夜花灯会,诸事皆有。
有人欢喜,有人忧愁。
莲花灯被丢在巷子里,羸弱的光亮像极了萤火之光。
殷茵随手将花灯丢在木筐里,如同丢了烫手的山芋一般,可不敢拿回去,要不然的话,有些事情可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走走走!”殷茵转身就跑。
红英紧随其后,不敢有片刻的逗留。
主仆二人快速跑开,
如逃命一般。
殊不知,在二人离开之后,便有人影慢悠悠的从一角走出,其后停驻在木筐之前,若有所思的瞧着内里丢弃的莲花灯。
一盏莲花灯,是没什么要紧的,但如果很多人瞧见了呢?
毕竟男女有别,却私相授受,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