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枳放下汤碗,“去把窗户关上!”
“是!”
今夜,应该不会再有人来了。
温枳回到床榻的时候,奶胖伏在枕边,抬头看了她一眼,便又换个睡姿继续睡。
“真是个没心肝的。”她低嗤。
好歹养了一阵,竟不知道护主,外人来了也不晓得扑上去咬两口……
哼!
外头。
夜色黑沉。
容九喑立在街边,崔堂快速迎上去,“爷?”
“怎么样?”容九喑问
。
崔堂环顾四周,“已经闹起来了,四公主的性子您也是知道的,得罪了她……绝对没有好果子吃,想必等人过去的时候,不死也得扒一层皮。”
“未必。”容九喑瞧着黑漆漆的夜空,“你当他是吃素的?”
崔堂一怔,“爷的意思是……”
“呵!”容九喑缓步朝前走,“能从漠北大摇大摆的走到上京,你以为光靠两条腿就够了?”
崔堂沉默。
如此说来,吃亏的未必是那人?
可是四公主那脾气,怕也不好惹啊!
所幸,李常安盯着呢!
公主府。
地牢里,火光摇曳。
男人被绑在了木架上,好整以暇的瞧着,端坐在太师椅上的隋平安,目光中带着清晰的审视,仿佛她是一件待价而沽的东西,而不是个活人。
良久,他有些失望的摇头,似不太满意。
“放肆,你那是什么眼神,敢这般盯着公主看,不要命了吗?”宫女——月蝶,冷声怒斥,“再看,信不信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男人勾唇,笑得何其嘲讽,“大夏的公主殿下,是长得貌丑无盐,所以不能让人直视吗?”
“混账!”月蝶怒喝。
男人又道,“人活在世,长一张脸就是让别人看的,除非这人不要脸、丢了脸,别人瞧不上她这张脸,那便另当别论。”
“你、你放肆!”月蝶拎着皮鞭上前,“再敢胡言乱语,就抽死你!”
隋平安坐在那里,端着杯盏浅呷,“都到了这儿,还敢
如此嚣张,你是真的不要命?既知道我是公主,还敢如此造次,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公主要如何不客气?”男人问。
隋平安细想,“先断你一条胳膊一条腿,剩下的……本公主会让人活剐了你,让你尝尝千刀万剐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