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衣服被扒个精光。
就挺后悔的!
她闲的没事干,干嘛去挑逗一个年轻气盛的狗男人呢?
第二天早上。
苏琬一阵脸红。
她竟然没发现,自己小日子到了。
难怪昨天晚上那么馋男人。
这一来亲戚,整个人跟换个芯子似的。
苏琬深吸一口气。
趁着家里人都还没起来。
火速把床单换下。
她还没拿去洗。
狗男人已经自觉洗上。
“水凉,你别碰,当心别又肚子疼。”
她?肚子疼?
苏琬一般来亲戚时候,不怎么会痛经。
偶尔也有例外。
记得有一年夏天,应该是生完福福鹿鹿没多久那年。
她没算自己来事的日子,跑去河里游泳。
游着游着身下一片红。
当天晚上就疼的死去活来。
她感觉半昏半迷间,有人在照顾自己。
可她不确定。
毕竟土砖瓦房的家里,就她和秦禹。
那时候,两人平日里见面分外眼红,话不投机半句多。
她不信秦禹会照顾自己。
所以第二天好之后,就跟没事人似的。
继续该干啥干啥,该不着家的,就不着家。
现在想想,那会的她,还挺没心没肺的。
真感谢老天,这一世重生,没让她再经历那个阶段。
“原来真的是你…”苏琬雄鹰一样女人羞红半张脸。
那晚秦禹照顾自己,好像还嘴对嘴喂红糖水来着…
吃过早饭。
一家人各自忙碌。
苏孝文、苏礼文要去镇上请盖房班,顺便拿上苏琬昨晚画好的厂房设计图,给盖房师傅们看。
苏明赶着牛车,要先送福福鹿鹿还有天天他们去幼儿园,然后送苏梅、苏倩去小吃店。
最后才是他自己赶着牛车和媳妇乔畅去车站那边的小吃店开门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