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住了,不过俺爹俺哥还有小兵他仨的,不好说。”
“糖厂这两年效益不好,俺们副厂长也不好往里面塞人。”
“黄干事倒是有法子,不过得让俺先嫁给他,然后才能给俺爹俺哥还有小兵找进糖厂的门路。”
她话音落下,马大脚嗔怪蹬她一眼,“那你咋不答应人家黄干事?人家里不是说,给一百块彩礼呢?”
赵萍萍撇嘴,“您要喜欢,您嫁去啊。”
“我看娘你还年轻,黄干事应该能看得上。”
“嘿?你这不孝女,怎么跟你娘说话呢?”赵大贵一下急了。
手里七匹狼抽得噼里啪啦作响。
赵萍萍一个激灵钻到马大脚身后,“娘,你看俺爹!”
马大脚嗔怒瞪赵大贵一眼。
这一眼,看得赵大贵浑身酥软发麻。
“今个儿,我跟萍萍一块睡,传授点经验给她。”
赵大贵欲言又止,可又怕惹恼马大脚,到时候别说今晚,恐怕接连三日都没法跟老婆热炕头。
他老老实实低头闭嘴,重新系上腰带。
躲在马大脚身后的赵萍萍听见这话,嘴撅高得能挂油瓶。
“娘,俺不想嫁给黄干事,厂里人都说,他那个不行…”赵萍萍红着脸。
然后小声附在马大脚耳边,“我今晚试过了,是真不行!”
马大脚瞪大眼睛,这死妮子,进展咋那快呢?
都跟她说了,男人得吊着点。
“跟我进屋。”马大脚冷着脸,狠狠瞪着赵萍萍。
赵萍萍求助得看向她爹她哥。
这会没一个站出来帮她的。
这个家,就马大脚说了算。
赵萍萍无奈认命,跟着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