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
回到家,瞧着闻蔓脸色不对,还见屋里乱糟糟。
尤其苏琬板着脸。
大山突然意识到,家里真出过啥事!
苏琬花两分钟时间,给他把事情经过捋顺。
当然,后面她跟宋海涛说那番话没讲。
就当是留给大山兄妹的惊喜。
“姐,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蔓蔓就…”大山简直不敢说下去。
闻蔓是他唯一亲人,也是这些年他努力活着的意义。
多少次,大山要被生活压垮,却又重新振作。
他是真的怕,万一自己出个啥事。
闻家那帮狼心狗肺的,肯定要把闻蔓卖去深山。
“这帮狗养的,等他们从公安局出来,我找他们拼命去!”
苏琬笑笑,怕是没那个机会。
又或者,等十年后?
入室抢劫未遂不是啥大罪,可要是抢占国营厂职工名额,以及大型案件知情不报呢?
层层叠加,足够闻家人在局子里喝上好几年。
“明天去市医院?”苏琬撇开话题。
“嗯。”大山应声,“在那边找人预约好大夫,时间不好改。”
按理说,出这档子事,是该缓缓,再去市医院。
“就你自己带闻蔓去?”苏琬眉头皱起。
见大山点头,她皱的更深,“那可不行,虽说你是闻蔓亲哥,可你毕竟是个大男人。”
“照顾起来,不方便。”
话音落下,闻蔓跟着脸红。
平时大山在外忙,她倒是学会如何在家照顾自己。
还会简单洗一些衣物。
可到市医院,恐怕会有很多不方便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