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平的,地,是公家的,我盖房,是经过孙俊刚同意的,关他屁事?”
袁喜是常年在外边跑车的,对于寨子里的事,也略有耳闻,于是说道:“老二,权当是个聋子,他,我们惹不起、躲得起。我知道,这些话是谁说的了,肯定是那个自认为风水大师的丰潮。上一次,人家王满囤领人给他爹修墓之后,他就去找过满林,说什么西院二门人,要害他们东院的长门、三门人的,嘴里念叨着的,就是什么乾、坤、离、坎,阴、阳、五行的,王满林根本就没有理球他。看来,王满当这家伙是相信了,这大半夜的,从桧树亭那边回来,肯定不会有啥好事,不信,你留个心眼,看他们两口子会干个啥事。自己过不好,怨别人,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哥俩说话间,便到了寨门口,各分东西回家去了。
天,快亮了,东边已经渐渐暗了下来,熬了一夜的袁天刚又看了一下炉火,放了两铲湿煤给压住了旺火,回身掀开草毡子,要看一眼温湿度计,一股热浪便从烟叶炕里扑了出来,袁天刚激烈地咳嗽了两声,身子一歪,倒在了烟叶炕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