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等之后回去好好问比安卡就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不能说错话,免得比安卡来一句:“你都忘了?”就麻烦了。
比安卡的手不再像之前一样紧绷着,松弛下来,云墨趁机用力地掰开她的右手,白嫩的手像是新剥开的鸡蛋一般洁白光滑。
可手心却是模糊的血肉,一个金灿灿的徽章四面八方的棱角穿透血肉,温烫的血液从伤口中渗出。
云墨带着责备的目光看向比安卡,比安卡心虚地埋着头。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