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中控室。
窗户的窗帘拉了下来,光脑胡乱地闪烁着光影,室内唯一的不太明亮的吊灯散发着幽幽的光,显得有些阴森。
白逸安慢慢扯下腰间的腰带,风声带着呼啸,高高甩起的腰带,用力地抽在了“自己”光洁的后背之上!
“啊啊啊!”
剧痛一瞬间蔓延到了全身,“芙妮雅”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被按在桌子上的娇柔身躯,拼命挣扎!
一下,两下。
挥舞的腰带在那光滑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暗红色的醒目的血痕。
芙妮雅站在电梯门口,怔怔地看着挣扎的“自己”,以及挣扎的白逸安……
是的,挣扎的白逸安。
因为“自己”脸朝下,被紧紧按在桌子上的缘故,根本无法看清白逸安的表情。
而此刻,芙妮雅却在一个旁观者的视角,终于看清了白逸安的样子——
他握着腰带的手微微颤抖着,神色再也不复之前的冷厉和漠然。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悔恨和自责,眼眶中隐隐蒙上了一层雾气,左手捂着胸口,仿佛针扎般疼痛。
在挥下腰带之前,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轻声地说了句,“对不起”。
“自己”在尖锐的悲鸣与哭嚎中,当然听不到这句对不起。
但芙妮雅却看到了白逸安的口型。
她也听到了,听到了这句“对不起”的背后,那无穷无尽的自责与无奈。
鞭笞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