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离阳和北历联手呢?”
曹官子放下手中的棋子:“你说的不无道理,但你也知道,西垒壁就是个死棋,我们不可能在这里躲上百年千年,所以北历皇子就是我们死中求活的变数。”
“这太危险了。”
“不管有多少危险,老夫也要走上这条路,复国之路。”
秦锦终于说出来此的目的:“那也不用拿公主去当筹码。”
曹官子眼神一跳:“谁说公主是筹码?”
“你们看不见公主与那个皇子天天混在一起,没规没矩的,有辱公主的清誉。”
“那是他们谈得来,坦坦荡荡的,有什么地方不规矩了。”
秦锦听到这话,气得全身发抖,站起身来嚷道:“官子是想把公子嫁给那姓萧的,他一个独臂残废,凭什么!”
“公主的终身大事,由公主自己拿主意,老夫绝不干涉。”
“哼,说得好听,还不是你在背后牵线搭桥,把公主当成复国的筹码。”
“住口!”
曹官子第一次变了脸色,向来儒雅的老者一拂而过,将面前的棋子呯呯拂落。
棋子滚了满地。
秦锦顿时噤声。-?o咸1鱼2看′+.书$ ?§最?t`新¥章=节?×更}新,快¤¨
“秦锦,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公主不可能下嫁臣民,早点死了这条心。”
“官子!我为西垒壁劳心劳力,没有我,西垒壁能有现在的境况吗?任什么不能娶公主!”
秦锦红着眼睛,失控地吼道。
“出去!”
眼见秦锦不动,曹官子大袖再次挥动,一道巨风劈来,将秦锦劈到大殿之外。
好在曹官子留手,气劲隐而未发,只让秦锦轻轻摔落,全身毫无损伤。
但在秦锦心中,这是奇耻大辱,他的天塌了。
说不清是怎么回到自己的居所,一栋雅致的二层小楼,带着小小的花园。
另有一对父女充做仆人,打点他的衣食起居。
见秦锦一脸寒霜的回来,女仆乖巧地送上酒壶酒杯,为他满满斟上。
“侍郎,为何这样烦躁?”
这对父女是秦锦的远房亲戚,家中早就败落,特来投靠秦锦的父亲。
秦锦父亲死后,转而给秦锦当起了仆人。
“可恨!”
秦锦一拍桌子,怒骂出声。
“是谁叫侍郎生气?”
“哼,老不死的,现在住在这里,有吃有喝,风雨不淋,可比神仙,非要去折腾复国那种掉脑袋的事。”
女仆明白了,但这种大事,不是她能插嘴的。
当下只是默默倒酒,不敢再多说。
很快,秦锦便有了三分醉意,他突然抓住女仆问道:“你们女人到底喜欢什么?”
女仆一惊。
但她是个心思玲珑的,平时早就观察到了秦锦的心事。
见秦锦一副凶狠的样子,心中畏惧,只想尽快脱身,于是笑道:“侍郎,我们女人生来命如浮萍,还不是飘到哪里就在哪里生根?”
“什么意思?”
“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意思,女人哪来那么多想法,嫁了人心就在相公身上。”
“你是说?”
“奴婢只是说自己,如果侍郎把奴婢指了人,木忆成舟,便只好心甘情愿过一辈子了。”
秦锦听在耳中,不觉恍然大悟。
他松开手:“你退下吧。”
等女仆走后,他独自对着月光,将这壶酒喝了个干干净净。
公主的寝殿只有薛宋官和两个丫头,薛宋官是个瞎子,两个丫头毫无武功,要得手并不难。
等到子夜。
秦锦踏着月色出门,疾步来到公主寝殿。
他抽出腰间的三棱刃,将殿门的木栓挑开,轻轻一推,闪身便进入了寝殿。
殿中没有烛火,只有冷月挂在窗外。
秦锦向内殿摸去。
近了,一步步接近了公主的凤床。
月色下,秦锦看到了公主那无双的容颜,乌云般的秀发披散在枕上,秀长而雪白的脖子下,是略略露出半片雪白的衿衣。
两只玉手,一只搭在被子上,一只枕在脸宠边。
真是可爱。
属于闺中的甜香,一阵阵扑来,将秦锦熏得更醉了。
昏昏沉沉的,秦锦扑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