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吻一路下滑,贺淮宴钳住她的双手,南婠惊愕,她忍不住低声训斥,“贺淮宴你干什么!”
他真的疯了。¢e~8¢z`w?.¢n.e~t^
昨晚在旗袍店男人还没有疯够吗!
贺淮宴带着热气的嗓音,蛊惑似的钻入她的耳膜,“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
南婠不打算忍了,大吼了一声:“施小姐,贺先生找你过来一下”
可话音落地,门外还是依旧毫无动静,施桑榆没听见吗?她紧接着又喊了几遍。
门外安静得像没有人在,她纳闷施桑榆是走了吗?
男人大手一捞,不给她继续出声的机会,把她带到床榻上。
贺淮宴眼尖,察觉到枕头底有个黑色的领带边,不知什么时候扔在那的,他顺势抽出,将她捆住手腕。
南婠动不了分毫,只能抬腿胡乱的朝他踢,“你这样我可以报警,至于是什么罪名,你心里清楚”
贺淮宴略俯下身,声线又低又撩,“我有的是办法请最好的律师,你要给我安的罪名不成立”
他咬开那细细的肩带,渐渐陷入情潮里……
贺淮宴不知,施桑榆尽管回复了他的那条微信,但她在门外徘徊了许久,她没有勇气打开那道门。·第-一\墈`书~蛧` !首?发+
直到听见南婠动情的声音,她才掩面悄无声息的离去。
……
南婠浑浑噩噩的醒来,那会儿耗费了一些体力,她竟然睡过去了,睁眼发现躺在男人的臂弯里。
她没料到只是还个簪子,便把自己陷入了此种境地。
这副身子,对男人来说似乎早已驾轻就熟。
她厌烦自己对着贺淮宴会不受控制的迎合,破防,然后沦陷。
羞耻感遍布了全身。 她一刻也不想多待,起身拾掇起衣物穿上,赤脚跑了出去。
彼时已经过了晌午,接近下午的两点,她到旗袍店的时候看到一个女人背对着她站在店外抽烟。
“许雯,是你吗?”
许雯闻言转过头来,随即把指间的烟掐灭,“婠婠,我有事和你说”
南婠掏出钥匙,转动锁孔,“先进来吧,怎么没给我打电话,你等很久了吗?”
店门反锁,她按下电动卷帘,玻璃橱窗遮了大半。_三¢叶^屋_ +已,发~布,嶵′芯!漳¨截?
许雯扫了眼南婠手里打包的一份外卖,“刚到,烟瘾犯了,想着抽完打给你,还没吃午饭吗?”
南婠尴尬笑了笑,和男人那场酣畅淋漓的搏斗让她饿透了,“还没有”
许雯落了坐,近距离更能看清南婠微肿的红唇,笑而不语,这一看就是刚刚滋润过。
“从贺先生那里过来的?”
南婠咀嚼着饭菜,猛地咳嗽,差点吐了出来。
许雯走去饮水机倒了杯温水递给她,缓缓道:“孟岚蕙最近让我找离婚律师,我刚从律所过来”
南婠喝了口水,眼底划过诧色,“她为什么会想离婚?”
许雯神色慎重,“不清楚,她现在只是让我悄悄进行,不过我猜她突然想离婚的原因,十有八九是因为——孟绍”
南婠一怔,道:“是孟绍”
两人异口同声说出这个名字。
许雯说:“在你告诉我广辉集团的老总葛辉这个人后,我立刻查了查他的身份,才发现他曾乔装打扮来过几次旗袍协会”
“倘若孟绍的生父真的是葛辉,那么整件事又更复杂了,葛辉这个人牵涉的东西不少”
许雯边说边从包里递给南婠一份文件。
南婠翻阅起来,葛辉这个人的发家史堪称励志。
他小时候是在黔城安陵县葛家村那边长大,父母死得早,葛家村地处穷山僻壤,发展落后。
葛辉在十八岁起攒了路费先是去深城电子厂打工,然后辗转从底层的洗碗工做起,一路吃苦隐忍。
二十一岁那年他在酒楼当服务员的时候,意外替广辉集团的副董挡了被仇人刺过来的一刀。
这个副董恰恰也姓葛,集团名字又带了个辉,人又讲究有恩必报,膝下无子,便认养了是孤儿的葛辉,把他带回港城。
葛辉也算争气,在这位副董的培养下,生意头脑显现,把原本就濒临破产的广辉集团重新带上辉煌。
所以葛家才会在近二十年来逐渐兴起,追上了贺、季、池三家的后面。
只不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