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甚至性命都不一定会保住之后。他将自己的爱恨情仇全数埋在心底,只当没有过。
而她笑便是真的高兴快乐,不痛快了就哭就闹,似乎天底下就没有什么让她憋闷的事。
“还不是因为陛下宽宏,”她笑着道,“要不然我可真不敢放肆呢。”
他靠在那儿,唇角多了点笑意。
“那现在做什么?”白悦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