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呢。”
季镜年直起身,垂着褐眸,古井无波地看了眼她。
蒋桃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才晚上七点半。
于是,她半躺在了季镜年的床上,抬起一条腿,生的白嫩无骨的脚尖绷直,肆无忌惮地杵到他腰腹上。
“季老师,你今晚要做的话,就早点做,不然到了十点,我可不奉陪了。”
蒋桃面上无一丝情意绵绵,脚下却毫不含糊地按压着。
季镜年气息些微不稳,往下握住她作威作福的脚踝,嗓音略有些低,“别乱动。”
这是今晚没兴趣?
蒋桃脚收的也快,用劲从他大手里挣脱,捞过被子,盖住半边脸,口中说道,“季老师没兴趣正好,我也懒得迎合,那就祝我们今晚彼此都能睡个安稳觉喽。”
说完,她抬起一只手掩唇打了个哈欠。
正欲阖上眼继续补觉时,身侧却忽然有了动静。
蒋桃睁开一只眼,看见季镜年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衫领带。
不消片刻,领带就被他丢在了床尾,他抬手去解衬衣最上面那颗纽扣时,膝盖已经压上了床。
蒋桃嘴上讽他“闷骚男”,但在他整个人压上来的时候,她还是下意识闭眼轻轻嗅了一口他身上的味道,是很好闻又让人心安的暖调木香。
“季老师,您今晚怎么不捂我的嘴了。”蒋桃颦着眉,抽着气问他。
季镜年并没回答她,在这种事情上,他向来话少,只知道实·干。
蒋桃却非要挑起他情绪波动,她其实没多少心神来说话了,但她就是较真似得,用残留的一丝清醒故意道,“好c——唔。”
季镜年捂住了她的嘴。
蒋桃得意地笑了下,不过很快,她又笑不出来了,季镜年在这种事情上强势独断,掌控欲强,蒋桃在他掌下,只能风雨飘摇,轻吟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