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倒十分对症。”
萧渡笑了笑,无论如何还是为娘亲的身子好转而感到有些欣慰,两人又闲话了几句家常,萧渡才终于下定决心开口道:“我有一件事,想单独问下余嬷嬷,不知娘亲可否答应让她能随我走一趟。”
余嬷嬷正在为公主斟茶的手猛地一抖,那茶水便歪出了一些,溅到了公主的裙裾之上,公主瞪了她一眼,道:“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是如此毛躁。”余嬷嬷连声道歉,又吩咐门外的丫鬟去找件干净的给公主换上,公主摇了摇头,又对萧渡,道:“余嬷嬷虽然年纪大了,但好歹跟了我这么多年,我这屋子里到是一刻也离不了他,你有什么事要问,现在问就是,难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背着娘才能说。”
萧渡犹豫了一会儿,终是目光炯炯盯住余嬷嬷,问道:“蔡姨娘死得那日申时,余嬷嬷你在哪里?”
余嬷嬷张了张嘴,还未开口,公主已经瞪大了眼睛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怀疑我身边的人吗?”
萧渡生怕她气急攻心,连忙摇头道:“娘亲莫急,只是现在有样证据刚好和她有关,所以想来问个明白。”
话音未落,余嬷嬷已经噗通一声跪下道:“奴婢每日都呆在公主房里伺候,申时正是公主吃药之时,奴婢怕手下的小丫鬟们怠慢,一向都是亲自为公主煎药又伺候她服下,步步都不敢离开啊。侯爷可要查清楚啊!”
萧渡皱起眉头,还未开口,公主已经捂住胸口道:“你听明白了,余嬷嬷那日寸步都未离开我的房里。不管你查到什么,必定是有人刻意陷害,除非……你现在连娘都不信了。”
萧渡见她脸色煞白,生怕她会引发旧疾,顿时也有些手足无措,只得先上前软言安抚,不敢再往下问。
而另一边,元夕坐在房中,反复想着萧渡对她描述过得蔡姨娘死时房中的所有细节,这时,李嬷嬷提了炭炉进来,道:“天越来越冷了,也该把炭烧着了。”元夕盯着那炭炉看了许久,脑中迅速闪过一样不寻常的地方,她突然想明白了,那日蔡姨娘是如何在密闭的房里被杀害,凶手又是如何逃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