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人——然而,无论哪一次,谢琰都从不曾受过这么多伤。有些伤口甚至险些就能要了他的性命。这一刻,她无比憎恨那个将他陷入困境的始作俑者,恨不得立刻便能将此人挖出来,百倍千倍报复之。
“到底是何人,心思竟如此狠毒?分明是保家卫国之战,却偏偏生了阴毒的害人之心,竟然想让你死在漠北草原,同时身败名裂?”说实话,战争之中要害人并不是一件太难的事。然而欲看似光明正大地陷人于险境,再加以污蔑,却并非易事。再如何精巧严密的计谋也有蛛丝马迹,反倒不如乱军之中的胡乱砍杀或者放箭更为干脆利落。若无什么深仇大恨,很难想象有人竟会使出这样的招数,来对付一个果毅都尉。
谢琰略作沉吟:“迄今为止,我自问行事从来都很小心,并未轻易得罪过什么人。不过,回顾过往,咱们可能早便不知不觉成了别人的眼中钉。不独是我,咱们一家人与慕容若,那人都可能并不会轻易放过。他位高权重,但咱们也并非坐以待毙之辈。既然已经是你死我活了,便不必再存什么侥幸的心思,彻底将此人拉下来才是上上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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