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总让人担心,却也一直让人从骨子里心疼。正是一直以来太过坚强,当一个打击来临,她才坍塌得更惨烈。
“嗯。”
莫宁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过脆弱,所以赶在消极情绪崩溃前止住话题,转而说:“明天也许看不了顾老,自己心情还没收拾好,就不去烦扰病人了。”
“好。”顿了顿,顾准又说,“那么,明天如果真的还没有消息,也许应该报警。”
莫宁嘴角咧了咧:“我抱希望她明天一早会突然出现。”
“我也希望。”
莫宁看他,他也看着她,对视了半晌,两人都笑了。随后,服务员送上热腾腾的面,莫宁拿起筷子之时都还以为自己也许吃不下太多,到面店打烊的时候,莫宁已经吃下了大半碗。若不是店员实在很有礼貌的请他们离开,她怀疑自己会吃完那一整碗。
外面仍旧很冷。两人坐进车里,系好安全带之后,莫宁忽然说:“我不想回家。”
顾准发动了车子,视线笔直伸在前方:“好的,女士。”
g市的夜原本是灯火通明的,大约是天气确实冷,马路上稀疏了许多。顾准开得很慢,莫宁把车窗开了一指的缝,窗外泻进来的风就吹在她的额头上,她也被吹得冷静下来。周一诺虽然任性,却不是什么轻生软弱的人,她也许会和周翀吵,莫宁却相信她不会出事。很简单的例子,要出事,在周翀坚持要她出国之时,她就该出了。可是最后,周一诺还是好好的。
或许,和周翀见面会是她命里的一个转机?
这么自我安慰了一阵,莫宁也松了口气。关上车窗,转头看顾准,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然后说:“有人这么近距离的看过你吗?就一直这么看着?”
莫宁一边等着他的回答,一边观察着他脸上的细微变化,令人遗憾的是,他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赶在他回答之前,莫宁先做了个结论:“脸不红心不跳的,看来是被人这么调戏惯了。”
让她意外的是,“调戏”这个词倒是让顾准微微皱了皱眉。紧接着,他说:“你是第一个。”
“哦,我的荣幸。”
“同样的问题给你,你调戏别人也成习惯了?”
莫宁心里笑,面上是很认真的回忆表情,随后点点头说:“很可惜,你不是第一个。”
顾准嘴角飞快的上扬起来。
他的笑容让莫宁觉得很不服气,仿佛她的话对他不构成丝毫影响,她直言道:“女友是个大胆的女流氓能让你这么高兴吗?”
顾准笑意更深,淡淡说了句:“唔,女友这个词,用的非常恰当。”
莫宁:“……”
又过了半分多钟,莫宁还是不甘心,自己赔了面子还赔了单身女郎的称号,于是再度以一副御姐的模样打量他:“当真没人这么近看过你?黄阿姨一直说你女人缘很好。”
“所以呢?”顾准沉声。
“所以……我的眼光还不错,你长得让人有犯罪的冲动,对我来说,这也算是捡了个便宜,抱歉,我实在是个虚荣的人。”莫宁纯属是报复,殊不知,这夜深人静本就不是什么报复的时机,加上车里温度颇高,似乎更适合做些其他的事情。
顾准把车停向一处可停车的人行道上时还是不动声色的样子,他太认真,莫宁掉以轻心的以为有了什么突发事故。
她还愣愣的看着顾准解安全带,以为他下一秒可能就会开门去修车。所以,真正的下一秒来临时,她完全懵了。
直到顾准温热的唇贴上她,直到她整个人被他缚住,起先她还想着去解安全带,未料安全带没解开,这姿势反倒便利了他的攻势,他就在这么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时刻长驱直入,莫宁丢盔卸甲不算,最后还被完完整整的俘虏,最窝囊的是,连挣扎都没有。
一吻刚罢,顾准的唇就在她耳边轻轻吐字:“我是第几个?”
莫宁气都未喘匀,晕晕乎乎的说:“什么……几个?”
顾准在她嘴角狠狠一咬,将“调戏”二字说进她嘴里,又是一阵攻城略地。
二八战
拯救莫宁的是手机的响动,这么晚的时间,她想当然的以为是周一诺报平安的电话,匆忙拿到眼前一看才发现来电人是许书怀。接起之后,莫宁喘气性质的“喂”了一声。
手机那端有音乐的响声,隐隐还有人的呼吸声,就是没人说话。顾准的脑袋就搁在她耳侧,他就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呼着气,唇畔贴近处,那呼吸的感觉几近于吻。莫宁重重喘过一口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