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无益。”蓦地,他语气一变,“对了,那天女,有没有提及今日进城的那位不明老者?”
宁启看向东方凌天,口中所言,只有简单二字,“至尊。” 彩带飘扬,人声鼎沸,辉煌的天地,一片璀璨,热闹程度丝毫不逊色于那日大婚时以宝灵告神山为中心的千里红妆。此时正午已过,阵阵轻拍重响的敲锣打鼓声如约而至,附着欢乐起伏的旋律,回荡向四面八方,早已身披礼服,装扮华丽的人们顿时如百花其绽般纷纷涌入大街小巷,一路高歌颂唱,翩然起舞,将这繁华喜庆的一城盛世逐步推行到了巅峰。萧阳和夏欣他们正行走在距离太平宫不算遥远的某条奢华街道上,四周锣鼓激荡,曲音悠扬,到处都充斥着人们的欢颜笑语。恍惚间,鼓声高涨,金霞四射,所有人目光皆不约而同向着后方街道尽头处看去,只见一条光彩夺目,栩栩如生的黄金舞龙腾飞而来,周围瑞兽相随,人群簇拥,好似上古传说中的龙族至尊出门远游,气吞山河,威严神圣,浩浩荡荡驶过街道的上空。刹那之间,整条街道陷入沸腾,人们洋溢着欢乐的笑容,纷纷取出各种五花八门的精致乐器,跟着底下那支“舞龙乐队”的节拍敲击弹奏了起来,尤其是那些个嘻嘻哈哈的孩童,争先恐后跑向街道,都想要加入乐队周围那不摇摆起舞的瑞兽团。极个别向来调皮的捣蛋鬼更是已经混进队伍,直接钻入那些华丽耀眼的瑞兽体内,结果就是,瑞兽内部空间有限,装不惜下他们这些多余的人,一阵折腾,挤来弄去,当场栽倒在地,露出几个嬉皮笑脸,没心没肺的孩子。后方还有几只蹦蹦跳跳的小可爱,由于前面的瑞兽倒下,加上许是他们光顾着玩,也没看路,所以就跟着撞翻在地,里面的孩童暴露在大众视线中,苦兮兮,笑哈哈,赶紧戴上瑞兽装扮,绕开前面那只瑞兽,当作无事发生,继续蹦跶着前进。苏诚定睛一看,视线落在街道半空中一只呆头呆脑的小朱鸾身上,那就像是只才刚学会飞行的幼鸟,挥动稚嫩的翅膀,在天上四处飘荡,起伏不定,随时都有坠落下来的风险。“三、二”苏城盯着那只愈发接近的小朱鸾,开始在心中默默数数,果不其然,当他数到第三声之时,那卖力拍打翅膀的小朱鸾彻底失衡,扑通一声,从高空上重重跌落,摔了个脑袋着地,趴倒不起。见此情景,苏诚不禁笑眯起眼睛,没来由地想到了那年自己初入二境之时,似乎也是如这小朱鸾一般,修行不够,道行太浅,对自身灵力掌控过于生疏,故而飞着飞着就从天上坠落而下,挂在了桃树上。不多时,那瑰美的小朱鸾坐在地上,竟伸出双翅取下了自己的脑袋,里面是一个约莫七八岁大的小男孩,满脸委屈,泪眼汪汪,显然是刚刚那一下子给他摔疼了,先是摸着自己额头抽泣了两声,然后发现边上那些大人们非但没来搀扶,反而都在看着他笑,直接将朱鸾脑袋扔到一边,开始了哇哇大哭。结果大人们仍是无动于衷,甚至毫不遮掩的大笑出声。下一刻,几头小瑞兽屁颠屁颠跑上前围观,纷纷环绕着小男孩打转,有的蹦跶起舞,有的摇头晃脑,有的转眼睛吐舌头,还有的嘴里念念有词,“爱哭鬼,爱哭鬼”其中一只瑞兽更是取下头套,同样露出一张极为稚嫩的男孩面孔,对着地上那小男孩做了个鬼脸,旋即重新戴上头套,转过身去,扭了扭屁股,扬长而去。经此一番嘲弄,小男孩伤心至极,哭得更大声了,揉着眼睛,泪水哗啦啦的往下流,如果没人上去安慰,他可能会坐在那里哭一整天。人群中,一位道行高深,气度不凡的俊朗青年看着街上场景无奈摇头,叹道:“看看你儿子,平日总喜欢娇生惯养,不让吃一点苦,现在好了,遇到点挫折就哇哇的哭,这样下去我看是真的没必要让他继续修行了,倒不如的顺了你的心愿,就在城里老老实实的做生意,免得受苦。”边上那身着华贵,打扮精致的美妇人白了他一眼,斥责道:“陶烨,说话要凭良心,这些年里,我也没见你怎么教导过你儿子要潜心修行,吃苦耐劳啊,每天不是像个宝一样抱在怀里呵护来呵护去就是带出家门到处瞎逛,现在倒还怪上我了,真是厚颜无耻,不像个样。再者,在城里做生意有何不可?境界低,修行也无用,境界高了就想着出城,外面的世道那么险恶,你是真不怕你儿子哪天突然就莫名其妙的死了。咱家虽然不是什么神道世家,但总归也是豪门出身,只要平儿能留在城里,有着那些生意做根基,就是堆也能给平儿堆出一个六境,何必总想着吃苦?”青年见势不妙,继续贫嘴恐怕危矣,于是立刻转变态度,拉住妇人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