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海燕臊得闭上眼睛,潮水在那一刻汹涌而至。*鸿^特,晓*税-徃/ *首^发,
此时早已是下半夜,息战的两人却没了睡意。
罗成抱着涂海燕,下巴在她头上蹭啊蹭的,跟条小狗似的。
涂海燕慢慢抚摸他背上的疤痕,问:“怎么弄的?”
“意外。”罗成说,“那天卸一批货,有个兄弟手没扶稳,货箱砸了下来。”
“本来砸中的人不是你对么?”
“嗯,都是自己弟兄,哪能见死不救?”
涂海燕声音低了一些,“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有什么事,我怎么办?”
她的口气并不埋怨,罗成心里却难受了一下,他勾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说:“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干这种事了。”
他说的话,涂海燕并不当真,性格使然,下次再遇上,只怕他还是会冲上去。
涂海燕不想再说这话题,问起他晚上和余敏辉喝酒的事。
罗成说:“看样子余敏辉是下了不少功夫,那位领导离开的时候很满意,也许工地很快就能开工了,到时候一切都会好起来。/鸿′特¢晓\说,网? ′首/发?”
“余敏辉有没有跟你提赔钱的事?”
“没有。”罗成说,“不过他这次既然肯叫我同去,我想钱的事应该好商量。”
涂海燕心里也是这么想,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以后他不必这么辛苦了。
如他所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涂海燕好像看到他们那不太遥远的,美好的将来。
过了几天,余敏辉那里传来消息,工地整修期过去,可以复工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涂海燕正在家帮她妈做生意,罗成特地打电话告诉她。
放下电话,涂海燕抱着她妈就哭了,“妈,工地可以复工了,赔款也不用了。”
“是吗,太好了,这下可以放心了。”
买东西的游客看到娘儿俩这样,不由问:“是遇到什么喜事了吗?”
“对,喜事,天大的喜事。”涂妈老泪纵横地说。
那游客倒是笑了,“既然这样,那我也沾沾你们的喜气,我再多买一幅竹雕。′顽¨本`鉮/占* ,哽`鑫_罪.筷\”
人逢喜事精神爽,一个上午,涂海燕和她妈做了不少生意,中午吃过饭后,涂海燕骑车回到城里。
她先去找吴云慧。
吴云慧看着眼前的涂海燕,满心感慨,这女人又黑又瘦,却两眼放光,好像这一生的光彩都不及此刻艳丽。
吴云慧递给涂海燕一杯水,“这下子你没心事了,不但不用赔钱,工作还照样给他做,余敏辉总算没让咱失望。”
涂海燕接过去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抹着嘴,说:“我一直觉得他不是无情无义的人,以前他会那么做其实也可以理解。”
吴云慧乐了,“哟,这时候替他说话了,我记得你之前可是抱怨过人家不讲情面的。”
“那不是……那不是……”
“好了好了。”吴云慧打断她,“跟你说点正事,昨晚余敏辉和我一块吃饭来着,他说这段时间发生很多事情,大家心情都不好,现在事情解决了,他想请大家出来一起聚一聚,让我问问你,肯不肯来。”
“我们,有什么好聚的。”涂海燕说了一句。
吴云慧笑,“这还不简单,想跟你重归于好呗。”
“胡说。”
“哪里胡说了,他就是这么跟我说的,同学一场,不想伤了感情。哎,你去不去?”
涂海燕想了想,最后说:&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