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念头,惊得她的脸上毫无血色,“少夫人,您说侯府子嗣单薄,会不会是……”
赵氏同样惊得僵住了,眼泪也不流了,更多的是惶恐,“你这话可千万别让第三个人听到,不然我们都要没命了。”
素娘忙不迭点头,“奴婢知道的,奴婢不会出去乱说的。若是……她肯定还会再次下手的!”
赵氏眸子里浮现恨意,“若是有下一次,我一定会找到证据!”
这个仇,她若是不报,就愧为一个母亲!
夜里,陈锋回来了,傅昭就和陈锋说起了外头都在传的事。
傅昭问:“你说,迎春之前躲在哪里?怎么突然就冒出来了?”
陈锋修长的手指拿着一本书卷,视线都落在书卷上,闻言也只淡淡地道:“许是躲在哪里了吧。”
傅昭瞧着陈锋一点都不好奇,她心里突然灵光一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看着突然凑过来的傅昭,陈锋无奈地放下书卷。
从前的时候,谁敢来打扰他看书?
他将书卷放在桌面上,揽着傅昭的肩膀,将她揽在了怀里,“我知道什么?”
“迎春的事。”傅昭抬起头来,眸子清澈,瞳仁漆黑。
陈锋唇瓣上漾开一抹浅笑,笑意盈盈地望着傅昭。
傅昭一下子什么都明白过来了,白嫩的手指抓着陈锋的衣襟,“迎春是不是被你藏起来的?那沈翰染上那种病,莫非也是你的手笔?”
陈锋的笑容冷了下来,“他都敢欺压在侯府头上了,我怎么可能放任不管?”
“我看你一直没有动静,还以为你不在乎呢。”傅昭嘀咕地说。
这才是闷声做大事啊,一出手就让沈翰毫无翻身之日,看来她的手段还很嫩呢。
陈锋问:“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四妹妹应该很高兴,”傅昭缩在陈锋的怀里说,“在祠堂里住着,恐怕她也受不了了。”
而此时,陈雅莹仍旧在祠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