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气,眼睛啪嗒啪嗒的又落了下来,以前时多少商户男子巴巴的想娶她为妻,直挑花了眼不知拒了多少门好亲事,现在却是人人都能上门欺辱,瘸子,瞎子,混混,便是连那唐荣轩也想来插一脚,什么求了母亲,什么抬她进门,什么说服母亲做平妻,当她是那不知事的傻子一般。
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试考不过是五百名左右的名次,到现在还是个童生,现在不过娶了个小商户女就真当自己是什么人了,便是自己将来做妾也绝不会给这种人,便是死也不会给,说完便将桌上的茶壶扫到了地上,趴在上面便哭了起来。
这一哭便哭了一下午,晚上身子不适连饭都没吃便早早歇下,这雨憋了一天,到了晚上总算是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就算下了雨天儿还闷热的紧,热得人睡不着觉,碧烟只得在出去前将窗轻支起点缝隙,还能透点风进来。
沈荷香洗浴完,便面朝里侧卧在床里,枕巾都有些湿淹淹的,不知多久才睡着,待到半夜,床上的碧纱突的被风吹动,一阵冷风将她惊醒过来,以为是窗被风吹开,便掀开薄被想起身,一转首便见到一个黑影突的立在床头,顿时惊大了眸子,刚要开口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