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暖意。
温伯懿跳下马将手伸向她,手心的温度让她心里很是踏实。
进门,映入眼帘的花草树木与十年前的几乎无异,可以说在这雪景的映衬下更胜一筹。
“这海棠树你还记得吗?是我俩亲手种下的,现在都长成老树了,开的花更香了。”
“还有这满园的梨花,花开时,如纷纷白雪漫天香气弥散。”
温伯懿拉着她的手在院子里慢慢走着,回忆起十年前的点点滴滴。
“你我初次相见,还是在这梨花树下的缠斗,那时候年轻气盛的我们当真是谁也不让谁。”
“谁让你装老头让我冲喜。”
“你这么聪明早就知道了,我不过是逗你玩玩。”
解还休低头一笑,想到那时的自己当真是潇洒,身上那股子劲让现在的她羡慕不来。
“所以,你都记得。”
温伯懿牵着她,嘴角微微颤抖,这一切她都还记得,没有忘记,以前说的那些狠话不过是她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我为什么要忘记?”
她伸手,掌中真气流动将海棠树下的剑吸入掌中。
“要不要试试,是当年的我更厉害还是现在。”
“好啊!”
温伯懿没有想到她会如此赏脸,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
两人执剑在海棠树下舞动着,他让着她,可她却不需要,步步紧逼迫使温伯懿将自己的实力发挥出来。
剑气在整个院子里蹿动,将海棠树上的花瓣搅动,院中漫天飞舞着血红的海棠花,凄美至极。
他怕伤着她,可她却是要分个真正的输赢才肯罢休。
她想证明自己不减当年,可岁月终究是给了她答案。
温伯懿还是让了她一分,剑势如虹来不及闪躲,眼看剑入胸膛却被一道力震断剑尖。
是她迂回剑气方才没有伤到他。
“你是打算放水?”
“没有,你的剑太快了来不及躲。”
若这一剑真的刺下去,说不定自己还好受一些。
树下埋的老酒她还记得位置,用剑刨出来打开一闻,果真醇香醉人。
“这酒可还记得?”
“记得,当时约定给咱俩的孩子埋下的……”
温伯懿说到一半才知道说错话了。
“是啊,现在只能自己喝了。”
他从她的神情上看不出来是伤心还是无所谓,只能借着酒劲安慰她。
“阿暖,若是时光能倒流,你还想……想回到过去吗?”
两人依靠在树下,依然感受不到冬风凌烈,浑身上下只有烈酒温热的暖意。
“为什么要回去?现在这样,挺好的。”
他望着她的眼神,似乎已经放下了。
“倒回去我还得再收复一次燕云十四州,再得经历一遍所有的痛,还要再背一次乱臣贼子的骂名,何必呢。”
“人伦之痛,我已承受不起。”
她偏过头看着他,眼中真挚,问他:“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
他的答案,急促而坚定。
他将她搂入怀中,在她滚烫的额上轻轻吻着。
“不会,我会永远陪着你,一直一直。”
一滴滚烫的泪打在他背上,她哭了,不知道为何而哭。
温伯懿抱着她犹如抱着一个滚烫的火炉,兴许是方才剑气太盛让她体内的真气乱窜。
“阿暖?阿暖,有没有哪里难受?”
她迷迷糊糊的摇着头,她没有难受,好得很。
口中呢喃似乎在说什么,温伯懿低头俯在她唇边想要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师父……”
什么?正想抬头却被她的唇含住了耳廓。
温热的唇瓣让他体内瞬间被一股排山倒海的燥热压过来。
酒劲正浓,他已分不清是虚幻还是现实,只知她寸寸靠近手伸进他贴身衣服胡乱摸着,撕扯着衣带,急促的想要。
“阿暖,你醉了。”
温伯懿将她的手钳住,他不想她醒来发脾气,毕竟她们已经很久没有做了。
“是你醉了。”
口中酒香带着燥热一丝一缕的扑面而来,解还休唇边挂着浅浅的笑,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你不想要吗?”
“……”
温伯懿没有回答这样野的问题,毕竟他不清楚现在的她理智是否尚存。
“你忍了这么久都是怎么解决的?”
这样挑逗的问题将他的耳根子瞬间点燃,内心早已压抑不住的野兽终于被她勾了出来。
“嗯?”
“你说呢?”
温伯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