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想起失去权力的君王。^1,7?n′o·v~e?l+.\c^o/m,

他心底里也随着风一动。

布鲁斯于是采取了行动。他从后面抱住森鸥外的腰，那具躯体在他怀里僵住了一瞬，大概是没想到这么多天以来他居然第一次主动。随即，森鸥外靠到他的手臂上，放松下来。这就是许可的意思，布鲁斯在他身上抚摸一阵，把他按在窗边直入正题。

晚餐是阿尔弗雷德送到房间里的，布鲁斯让森鸥外靠在自己怀里喂他。

就这样，他开始不断地用外界的消息，和港口mafia的近况，来“诱惑”森鸥外进行规律的作息生活。

起初的要求还比较简单，只需要坚持一天，稍微做一些运动而已。后来，布鲁斯已经没有那么频繁的消息可以告诉他，这个坚持的时间也开始被拉长，三天，一周，要求也越来越多，除了按时的休息和用餐之外，还有体检，读书，写笔记，甚至连训练室的项目都开始规定……

但森鸥外仍然全部完成了。/我_的¨书`城\ ·已/发+布`最!新~章^节~

这一点让布鲁斯有些惊讶。他想起森鸥外曾经做过军医，想测试一下这个人的极限，于是有意地开始每日增加训练项目的强度和难度。

森鸥外仍然坚持了两天。

第三天他就开始耍赖，说动作不会做，器械不会用，要布鲁斯亲自指导。指导的最后结果就是他的训练器械不出意外地做了一些本不该有的用途，虽然当时十分激情，但事后的清洗必须要躲着阿尔弗雷德，让两人都很狼狈。

那些写着“起床”“吃饭”“看书”“睡觉”……的小纸条，就这样在床头柜上越堆越多。

有一次森鸥外运动完了去洗澡，布鲁斯坐在房间里等他，随手就拿起这些字条开始翻看起来。

一张一张的便笺，上面都是他的字迹，写了日期，写了时间，写了当天要做的事。?3/8+看+书-网￠ \无.错_内-容?布鲁斯一张一张地看过去，就好像一段一段地翻看着过去的时光，哪一天，哪一日，做了什么。虽然都是一些最日常的小事。

他这样看着，忽然想：这大概就是生活吧。

生活是什么？布鲁斯从来不知道。按照通常人的理解来说，大概韦恩总裁的那一面才能叫生活，可是布鲁斯知道，从来不是这样子的，布鲁斯·韦恩只是他的一张面具，他从来不认为那是“生活”。

那么他的“生活”应该是在哥谭夜间的小巷里暴揍罪犯……但理智告诉布鲁斯，生活不是这样的，超级英雄是理想也好，是信仰也好，是一份工作也好，是愚蠢的表演也好。那都不是生活。

可是现在，摸着手里这一把乱七八糟的日程纸条，他却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摸到了“生活”。

森鸥外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

听到开门声音的时候，布鲁斯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居然在情不自禁地微笑。

他抬头看向门口，门口站着的森鸥外正愣愣地看着他，于是布鲁斯从他脸上的神情里，又读出来了自己的笑。

森鸥外走进来。

他披着睡袍，头发半湿着，可他走路居然悄无声息。他就这样轻盈地走到布鲁斯面前，蹲下来，然后仰头用唇轻轻地去吻他。

一碰。

布鲁斯忽然一把抱住他，低声说：“别再一个人偷偷去死了。”

森鸥外又愣住，微微睁大眼睛。

布鲁斯看着他的表情，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是七弯八拐地说了一句“我在意你”，顿时又觉得有些尴尬地局促起来。

但森鸥外立刻又去吻他。

那别别扭扭的，躲了八个弯，藏在话里的关心，就这样从两个吻之间轻轻掠过去了。

在这样的调养下，森鸥外的身体状况开始逐渐地好转，但他身上的小丑毒素仍然发作了两次。好在解药暂时还有效，都被布鲁斯及时地控制。

布鲁斯对他说：“你应该多出去走走。”

森鸥外说：“那你应该先放我出去。”

但这话咕咕哝哝的，没有半点要认真越狱的意思，倒像是故意在跟布鲁斯找不痛快，所以没事找事地来扯点话题抱怨似的。

布鲁斯摸摸他的脸，揽着他的肩膀，把他抱过来，让他头枕在自己怀里，一下一下地抚摸他的头发。

森鸥外的头发自从住进韦恩庄园以来就没有修剪过，如今已经有些长了。

但布鲁斯毕竟还是不敢让他出去。森鸥外被他抱在怀里，让他随便乱摸乱动的时候看起来乖乖的，但要是就这样被他骗过去，认为这个人安分无害，掀不起什么风浪，那绝对是大错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