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残留在森鸥外体内的小丑毒素再也没有发作过，中原中也于是也就抱着那么一丝侥幸的希望，以为首领和港口mafia会是幸运的，那可怕的后果，已经随着小丑之死而消失。-q+s\b!r,e￠a¨d,.￠c/o+m·

但这件事终究还是发生了。

即使裹着被子，森鸥外在昏迷中仍然出了一身冷汗。

但好在最糟糕的情况没有发生，首领既然昏迷不醒，就意味着在目前，至少是现在，他的精神他没法小丑化，还不至于沦落到最差的、丧失自我的境地里去。

可是森鸥外的状况仍然不正常，意识在昏迷之中，身体却会间歇性地颤抖，偶尔从嘴里吐出一些混乱的、分辨不出意义的奇怪音节。

那不是日语，甚至不是世界上任何一种已知的语言。

中原中也完全听不懂。

眼下的情况也没有什么是他能做的，港口mafia那边已经通知过了，可的欧洲调查团明天就要到达，组织内部一致认为，此刻由身为继承人的中原中也守在首领身边就足够了——这也是最合适的安排。.萝?拉-小¨说/ -首/发^

红叶姐联系到了侦探社的与谢野晶子，但与谢也医生说，她曾经对首领施展过一次【请君勿死】，如果当时没有能根除毒素，那么现在也不会有效。

如今只能等蝙蝠侠回来。

中原中也替首领将被子拉得严严实实，又仔细地掖好被角，确保病人不会着凉。

做完这些，他只觉得一阵发自心底的疲惫和低落，背靠着床坐到地上。他想给自己拿杯水喝，一挥手，却不小心把床头柜上叠放着的衬衫扫了下来。

中原中也起先没在意，只是对房屋主人感到有些抱歉，随手捡起来，准备叠好复原回去。

可就在衬衫拿到手里的那一刻，他忽然意识到：

这不是布鲁斯·韦恩的尺码。+w,e′i`q,u?x,s¨._n￠e?t+

——韦恩是身高一米九，体格之健美，不亚于任何一位运动员，或者健身教练的白人男性；而他的手里拎着的那件衬衫，不比中原中也自己的日常尺码要大多少。

中原中也沉默了一会儿。

他心里已经浮现出了一个答案，可又立刻开始寻找质疑的理由。

也许这是阿尔弗雷德的，蝙蝠侠的管家身材不算高，而且很瘦。或者是韦恩的某个养子留下来的，比如迪克或者提姆……但阿尔弗雷德不会在主人的衬衫都没有收拾干净的情况下，就让客人入住他们的卧室。韦恩庄园足够大，而阿尔弗雷德在家政事务上，一向非常有分寸。

中原中也终于看向侧身蜷缩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森鸥外。

“……”

事实已经显而易见了。

中原中也想起自己带着昏迷的首领离开总部的时候。作为干部，他在总部的地下车库里有固定车位，而且就和首领的车位相邻。

但就在刚刚中原中也去开车的时候，发现首领的车位里，停着的并不是他自己的车，而是一辆昂贵又浮夸的跑车，一点都不低调，很像纨绔子弟爱玩的东西。

那时中原中也只顾着担心首领的情况，急着送人来韦恩庄园救治，没有心情深究这件事，只是在心里隐约觉得奇怪。

——现在回想起来，那辆跑车，挂着哥谭的车牌号。

中原中也曾经从尾崎红叶那里听到过一点风声，在他去问红叶姐，boss手腕上的黑环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红叶用一种非常不正经的，调侃的语气说，因为某个笨蛋首领坠入爱河了啊。

他追问红叶姐：“是谁？”

红叶说：“还能是谁？”

还能是谁？中原中也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放着成人用品，已经拆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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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直接用魔法把我们传送回去吗？”

“或许你已经忘了，是你自己——”扎坦娜着重强调了这个词，“——让我给你的蝙蝠基地加一层防御，不允许神秘侧的人随便用魔法传送进来的。当然，当然，我可以把它解除掉，但前提条件是我本人必须得在你那个见了鬼的洞穴里面！”

这就是为什么两个人回到蝙蝠洞的时候，都被高速飙车颠得东倒西歪、七晕八素。

蝙蝠车舱门刚一打开，扎坦娜就扑了下来，抱着垃圾桶开始干呕。

蝙蝠侠则头也不回地经过她身边，匆匆往楼上跑。

扎坦娜今晚有个演出，因为抽不开身去后台，晚饭本来就没吃，又被蝙蝠侠开过山车式地狂飙二十公里跨越半个y-g市带回来，现在对着垃圾桶，简直想把肠子都吐出来。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