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开只觉大腿跟儿一凉,感受到那赤条条的,冰冷的滑腻,心脏像要跳出腔子了,仿佛真的被她捂在手心里,砰砰乱跳。&?_咸§!ˉ鱼?×+看???书%<μ网÷ ¢免3?费o?!阅.&{读}
别说心脏被定位了,他三魂七魄都要被她“定位”了。中他就连拉起自来卷的手,都要鼓足勇气,犹豫再三,哪遭得住这番身体接触,还是更上一层楼的裸体接触,他真快黄河入海流了。不要说中他,就算大他亲临,也要奔流到海不复回吧!紧接着,她双手前后夹击,顺着他五脏游走,心肝脾肺肾挨个摸一遍,连揉带搓,遇到不好发力的地方,还半边身子贴上去,连挤带压的,搞得跟摔跤一样,他背后软磨硬滑,身前素手翻飞,活像被一条白蛇给缠住了,还是白素贞那样的千年灵蛇,哪怕他是宁采臣再世,也做不到缠身不乱呀!而且她“定位”完五脏,又开始定位六腑,最后连三焦都没放过,他这一身的零部件,算是彻底被她摆弄完了,完完的了。1亿光年以后,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他背上又挨了一记,她开口嗔叨,“汗全蹭我身上了!”他这才借湿还魂,察觉到自己浑身是汗,水洗了一样,现在还往下滴答呢。想象着背后的她,同样满身汗水,水光潋滟,潋滟的还是他的汗水,浑身再一激灵,恨不得立马翻过身去,一揽这波光潋滟,与她水乳交融融为一体,他思潮起伏。“好!”就听她一声轻喝,“咱们这就开始,”他听的虎躯一震!开开开、开什么始???西钥蚀抄起画架上的小狼毫,放入口中润润笔,沾上墨,再深吸一口气,气静神凝,抬手便是看似随意的一笔、笔尖儿落在盛开后心上,一顿、他浑身一颤,直到感受到笔尖的毛糙,才幡然醒悟,她说的“好”,是要开始下笔。西钥蚀画蛇先点睛,笔走游蛇,刷刷刷顺着他脊背蜿蜒,笔法写意,姿势极其放松,甚至还透着点慵懒,要是盛开后脑勺开了天眼,一定会震惊于她此刻的媚态,连作画都作的“媚”,当真是媚到骨头里。还好他没看到,不然以他的定力,可能真要出不去了(指蛇洞)。这会儿他只是觉得一阵痒痒,还没痒够呢,她便收笔了,画成了。西钥蚀摸的慢,画的倒是飞快,一笔赶着一笔,好像每一笔都算好了,又像没有一笔是算好的,反正就这么画好了。只见她轻出一口浊气,把小狼毫往画架上随手一搭,悠悠然的说,“要疼了,挺住,”抬手抽出脑后的蛇簪,再次走向他背后,盛开完全没想到,她画的这么快,正搁这意犹未尽呢,想说左屁股上还没画,是太难构思,还是要刻意留白?猛然听到“挺住”二字,前面也没听清,就觉后心一麻,转而剧痛!钻心那种痛!!差点没把他戳一跟头,好像心头血被吸走了,心脏疼空了!!!他顿觉浑身瘫软,身子管不住似的往下颓……西钥蚀一把揪住他左屁股蛋,往起一提:“站住了!”另一手第二下落簪,刺入他右肩,定位双头蛇的明眼(刚刚后心那一簪,是暗眼)。 盛开被他“揪”的下盘一紧,仿佛蹲马步找到了根,双腿立马有力了,还真就站住了!可肩头那下刺痛,丝毫不比后心轻,他差点嗷一声喊出来。却还是一声闷哼,死死咬住牙根,想说文个身都要嗷嗷叫,还是不是个男人?!西钥蚀落簪如电,一簪接一簪,簪簪快准狠!盛开眼睛都起雾了,也不知自己哭没哭,反正鼻涕是下来了,心说这不是文身啊,这是要文我的命吧……就听西钥蚀快声说:“疼就喊出来,”伴着一句话五个字,连落五簪,一个字一簪,极具节奏感。盛开一下打开了阀门,“啊——”的一声嘶嚎,好像这五簪格外的疼,又好像他确实憋到了极限,不嚎不足以抒疼。西钥蚀嘴角一勾,一簪快过一簪,他仿佛成了她外接的人体乐器,啊哦啊呀的唱响夜空,歌声的治愈性终于在这一刻尽显优势,灵魂深处的声音也总会在夜空中无限回响,一曲痛痒过后,西钥蚀终于停手。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微微仰起头,像在对天祈祷,不知是在祈求宽恕她的罪孽,还是要保佑她的“杰作”再一次逆天改命。盛开也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耷拉着脑袋,心说可算他妈完事了,谁说文身上瘾?老子绝不再遭二遍罪!给钱都不文!!!忽而发觉她还揪着他屁股蛋,顿觉羞臊,便试探性的问:“文、文好了蚀祖?”“阿,”西钥蚀呼哧带喘的说,“我要、先缓一缓,太、太耗心力了,”并没收回捏在他屁股上的手。盛开心里直犯嘀咕,这是太累了没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