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道歉了,你还想我们怎么样?难道要我们给你跪下吗?”
听她们貌似楚楚可怜的样子却用咄咄逼人的态度说着令人心生反感的话,邱一鸣牵住简言的说:“走吧!我们连夜下山。?兰¨°{兰*¤文·|学+{\ #1?更`2新^&[最*′全°”“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这么大气性做什么?”纯娘上前意图阻止他们离开。她针对的是简言,并不想让邱一鸣讨厌她。于是她一个眼神朝那几个婢女看去,那几人立马跪下,声音里终于有惶恐的滋味:“简姑娘,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这天黑了下山太危险了,您千万不要以身犯险赌这个气!”“跟不相干的人有什么好赌气的。·d+q·s-b¨o-o·k·.*c′o\m′”邱一鸣说,握紧简言的手手,“你要不开心了咱们现在就走,不用顾虑别的。”这是在询问简言的意见。简言心里的难受被他那句不相干给开解了,她权衡了一下,以他们两个的身手下山,一般的危险威胁不到他们:“现在就走吧。”没有人知道,纯娘听见“不想干的人”心里有多难受,她呼吸一窒,她的尊严不许她开口挽留,可终究还是担心他们天黑下山有危险:“简言,你不要任性了,这里的山不比别处,夜里是有野兽出没的!”简言一听,好不容易让邱一鸣捋顺的毛又炸了,她哪里任性了?而且这个纯娘是专门针对她的。-n^i?a′o^s/h^u_w/.¢c_o/m¢不管是谁做的决定都能怪罪到她头上,真是绝了!简言连话都不想跟她废话了。邱一鸣察觉到简言的情绪变化,不在多言,带着简言收拾了东西,连夜就下山去找客栈。下山一路顺利,并没有遇见什么野兽,也没有遇到歹人。只是去的不凑巧,离得最近的小镇上居然仅有的两家客栈都没有空房。简言有些累又有些困,夜里风大,她还有些冷。“我后悔了,早知道就不怂恿你半夜下山了,搞得现在连休息的地方都没有。”简言道歉。 瞧她明明已经身心疲惫了还要安慰他,邱一鸣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头:“是我不好,没有弄清楚情况就带你上山。以后不会了。”听他声音温柔,语气诚恳,简言又想起在山上被纯娘针对的心情,她怀疑邱一鸣是不是真的懂:“你怎么弄清楚情况?像纯娘这样的红颜知己你还有多少?”马车停在路边,两人就着月色理论谁对谁错。邱一鸣是想让简言发泄一下,他不喜欢把不开心的事情闷在心,也不希望简言把什么委屈都往心里咽。两人正你一句我一句的回,突然前面传来打斗的声音,而且声音离他们越来越近,正在靠近。简言跟邱一鸣对视一眼,让不远处放风的车夫躲起来。他们也进了马车里。“不就是欠了一千两吗?不至于杀人灭口吧?”熟悉的声音有些气喘,看来被人追杀了好一截路了。简言一下就认出这是钱叁的声音。邱一鸣也觉得声音耳熟,却没记起来,他掀开帘子往外看,脸上一颗大痣的男人蓬头垢面的,他还是认出来了。邱一鸣放下帘子,小声说:“是钱叁,没想到欠了这么多钱,还被人追杀。”简言想起自己答应给钱叁的银子,因为当时走得急都忘了给他。她假装翻了一下身上,从袖中掏出两千五百两的银票来,正犹豫要不要下车,她不想惹麻烦。可钱叁早在邱一鸣掀开帘子时便发现了马车,哪里会让他们就这么走掉,就算没认出他们就是欠钱的人,也要把这群黑衣人祸水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