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已经忘记了,今夜回想起来,每一帧竟清晰地像在眼前重映。
肩膀覆过来一只手,是任南野。像哄婴儿一样拍着他。
“没事......”宋玉风压了下呼吸。
他跳过了一些血淋淋的隐情,继续:“还是赶到了现场,不过只有我一个人。我记得很多志愿者都是年轻人,有些是大学生。我拍了很多抢救的照片,医生、护士、警察、消防员,还有当时汶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