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些家伙始终走不出沙漠环境,至今和外界也没什么交流。
不过,无论变成什么样,只要伊人能正常使用她,就够了。
她的手指搅动着少女的身体,让少女止不住发出了挣扎又媚气的呻吟。
应该已经不用再做暗示了吧。
不过,君奉香仍然决定稍微吓唬她一下,并且和她谈谈未来的问题。
于是她把双手按向了少女额头——
萨莎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在她每次失去记忆之前,东国人大都是这么做的。
于是她避开了那双手,并且乞求道:“请您…不要这样。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她吓得躲开了君奉香身边,并学着伊人一样缩成了一团。
“你要记住这些事?”君奉香躺在床上,玩味的盯着瑟瑟发抖的少女:“你想清楚,有时候忘干净会比较舒服。”
“我……我想,至少要活的明白……”萨莎似乎回想起了那些欢愉之事,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娇艳欲滴:“况且就算忘了,我还是会被……吧?”
虽然看上去仍旧在害怕,但她至少不会哭了。
果然人在不太可怕的事情面前是会认命的生物,实际上她自从过了中午开始就不怎么流泪了,她的身体被开发的可谓深入,以至于根本不会再因为交尾感到痛苦,何况还有更精于此道的狐狸精在引导伊人把一切做好,肉体的满足最终还是压过了精神的损伤,至少在表面上,她现在表现的就像是个认命的小媳妇一样可爱。
“没错。伊人每三天左右会产一枚卵,因为妾肚子里实在太多了,所以不得不让你来承担一下。”
“卵、卵吗……怎么这样……”
她捂着自己的小腹,似乎在为自己肚子里的异物感到悲切。
“没错,你之前还生过一个喔,还记得吧?”
“那…嗯……”
少女眯起了眼,脸上的红润变得愈发浓厚了。
“过来,让妾帮你一下吧。”
她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靠近了君奉香。她很快就被妇人一把拉近了怀里,然后牵着她的手去摸索自己的小腹。
“感觉到了吗?”
虽然不甚明显,不过手指按下去的话,多少会有一点轮廓。
君奉香也摸不清楚这些卵是怎么附着在她们体内的,她是生过孩子的人,多少明白点生理上的知识,只是这些卵在体内的保留方式和生育人子应该有很大的不同,她们的身体内并没有产生羊水,但卵仍旧不会因为碰撞导致脆弱的器官受伤——或许,它会分泌出什么可以粘结到人身上的结构?
她想了想萨莎那颗鳞上产生的黑乎乎的东西,好像有点恶心……
“是,摸到了。”少女有些迷醉的摸着那些隐约的轮廓:“这就是小宝宝吗……”
她当妈妈了,在不知不觉中。
这种违背伦常的刺激让她感觉自己的世界,还有以前所有的人生都像一块被敲碎的玻璃一样砰然破裂。
这种崩溃感刺激着她的大脑,精神和肉体,甚至让她在短短的时间内迎来了一阵快乐的失神。
君奉香抱紧了她,她直到少女现在的状态,因为她自己第一次被产卵的时候也有差不多的心态。
“世界都完蛋了”——基本就这样吧。
但是后来想想,日子不是还要照常过吗?
伊人那么可爱,她自己也不是什么非得在乎世俗观念的人,说到底像她这样的阶级本身已经有些脱离世俗道德了,就像那个疯狂迷恋自己妹妹的蛇女士一样,撒马尔罕本地还是禁止血亲结合的,每个管主都知道互相之间那些龌龊事,但又有谁能指摘妮菲塔莉的事情呢?
她本来就是个生活落魄,没有享受过正常婚姻的寡妇,她和伊人的结合在普通人看来或许是荒唐至极,无法让人接受的事情,但她们又不打算去干涉别人的生活,也有独立谋生的能力,那何苦去在乎那些人对这种异种结合的看法呢?
之所以还保持着秘密关系,只不过她现在还需要在正常人的社会中生活罢了,伊人带给她的感情和身体满足不是扯一些道德观念就能影响到的东西,所以君奉香没多久就调整好了心态。
不过萨莎和她大概不太一样,这个女孩并没有经历过狐狸精所遭遇的那些事,她的世界也许仍然是美好单纯的,这种离谱的结合与变化恐怕很难被一般人所接受,所以她需要一点引导。
贪吃的小妇君自己睡觉去了,这些活儿当然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