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你从来只会欺负她，但你知道格奈娅主动时的样子吗？她最美好的一面永远不属于你……”

“闭嘴……”

“那么你对这身衣服有印象吗？没有，对不对？”莎赫里法站了起来，她用手指抚摸过自己腰上的线条，继续炫耀道：“这是格奈娅六年前买给我的，她从来没告诉过你对不对？她很久以前就对我求婚了，但这它现在穿着依然合适，我现在不会拒绝她了，妮菲塔莉，我会和格奈娅结合，无论你允许不允许，我们都会组建一个新家庭，而这里面并不包括你。”

“你-做-不-到！”

妮菲塔莉咬牙切齿的站了起来。

她涨红了脸，神色扭曲，每一个字都饱含了怒火与怨恨，她用手指毫不留情面的点在莎赫里法的前襟：“你永远也别想和她结合，不，你永远也别想再碰到她！从我的庄园里滚出去，阿波菲斯不再欢迎你！”

莎赫里法并没有被她吓住，她直直的和妮菲塔莉对视，一直一直——直到格奈娅开口说话。

“姐姐，你不能赶走她。”她咬着嘴唇，对着妮菲塔莉的背影祈求道：“是我……对她用强的。我该负责任，能不能……”

她不敢说下去了，因为妮菲塔莉已经转头看向了她。

妮菲塔莉试图对她展现出一些友好和和蔼，但她脸上的戾色仍旧还挂在上面，这样扭曲可怖的神情轻而易举就吓坏了格奈娅，让她不由自主的闭上了嘴。

“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听……乖，回屋里去。”

妮菲塔莉想要格奈娅回房间里，但莎赫里法却说：“亲爱的，你该到我身边来。”

格奈娅站在原地，左右为难。

她既不敢忤逆长姐的意思，又不愿意在莎赫里法面前表现的怯懦。莎赫里法把一切都交给了她，格奈娅无论如何都没法对姐姐要把她赶出庄园的说法无动于衷，于是她站了起来，在长姐复杂的目光下慢慢走下了楼梯，然后走到莎赫里法身后。

妮菲塔莉警告她：“格奈娅，来我身边。”

长姐的脸上倦色正浓，就像刚才所说的那样，她复杂的神色让格奈娅害怕，格奈娅反而更加靠近了乳母。

莎赫里法牵着她的手，让格奈娅坐在她的腿上，然后轻轻靠在她怀里。

莎赫里法用手指勾起了格奈娅的下巴，并在妮菲塔莉面前吻了她。格奈娅有些害怕，但没有反抗。

妮菲塔莉站了起来，可能是因为太困了，她有些摇摇晃晃的站不稳。她看似已经平静了许多，当格奈娅试图和她说点儿什么时，她先一步开口说话了：“我需要休息，关于格奈娅之前走丢的事我需要一份详细的报告……阿图萨，很抱歉，我不会让步的。”

她强打起精神，红着眼睛讲下去：“请你收拾好行装离开这里，你被解雇了。”

……

格奈娅没能留住莎赫里法。

她没有吃午饭，也没有再去拜会长姐，她知道自己几乎不可能祈求长姐退让了，撇开私人角度来谈，她和莎赫里法的事情闹得这里许多人都知晓了，也许即便是为了家主的威严，莎赫里法也必须离开这里了。

下午的时候，一辆马车开进了内院。

他们看上去并不是普通的搬运工，那辆有着大棚顶的马车篷布上用红色的涂料画了手执丰饶号角的女神阿道克狩(ardochsho)，这让格奈娅有些明悟——这些人并非是河谷的雇工，而是萨珊人，或者是来自贵霜的商旅——她知道莎赫里法的出身，她的家系出自在贵霜王国内的波斯民族。

她有些担心，等那些人把家里的物什搬走一部分后，她看见莎赫里法正坐在椅子上呆呆的看着空荡荡的墙面，便上去问她：“你会回来吗？”

莎赫里法背对着她给了回答：“也许会。”

“我要一个肯定的答案……”

格奈娅摸她的胸脯，用了很大的力气揉着。

“你答应要和我在一起的。”

“是的，但也许不是现在了。”

“为什么？”

格奈娅不甘心的把手伸进了她的衣袍里，捏起了那两颗把她喂大了的果实。

她问莎赫里法：“你早知道会这样的对不对？”

“是的。”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你强o了我，却回来问我这个？”莎赫里法笑了笑，仰头在格奈娅鼻子上刮了一下。

“我没有……”

格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