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再无笑容, 一双黑眸冰棱棱的看着他们:“瑞山王府岂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他施施然坐在那里, 比屋子里每一个人都还要矮小, 但每个字, 每句话,却像是敲打在几位家主心口上。
即使年幼, 他依旧是纡尊降贵的王爷,而跌坐在那儿的赵忛早已经被吓傻了, 整个人打着哆嗦蜷缩着, □□下头竟然湿漉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