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道:“傻瓜,要记得换气。”
姜然听到萧景行的话,脸色一红,着实没有想到他会在呢么直接。
萧景行见她这模样,宠溺道:“该喝药了。”
姜然一听到喝药两个字,姜然的脸色刷得黑了,哭丧着脸朝萧景行道:“我可以不喝吗?”
常年喝药,她现在听到喝药,就觉得自己特别没用。
就好像她是个药罐子一样。
萧景行捏着她的脸颊,轻声道:“不可以,乖,只要你喝了,我就带你去宫外走走。”
“当真?”姜然一听到可以去过后宫外走走,神情欢喜。
“君无戏言。”萧景行望着姜然认真道。
为了能出宫,姜然也是拼了,直接端着药猛地往嘴里灌进去。
萧景行见她一脸平静的模样,有些心疼,直接在她的唇上浅酌。
“现在我们一样了。”这简直指着自己的唇,朝姜然轻声道。
他喝过她的苦,感受她经历的一切,和她一起面对。
姜然不语,只是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她有些震惊的望着萧景行。
要知道刚刚喝了药,她的嘴现在特别苦涩,而他竟然一点也不嫌弃?
“傻瓜,我不嫌弃。”萧景行见她呆滞的模样,轻声安慰道。
姜然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不嫌弃,可是她嫌弃啊?
罢了,罢了,反正苦的是萧景行,她又不苦。
守在门外的映月觉得她家主子好像又活过来了。
果然,解铃还需系铃人。
萧景行就是姜然的药,只要萧景行在,那姜然的病就会好。
第二日,萧景行依旧罢朝。
众大臣,听到萧景行罢朝的消息,纷纷摇了摇头。
不知道该说帝后情深,还是皇帝荒淫无度?三天两头,罢朝?
清平王府。
正在园中晒太阳的裴欢欢见到君墨白走了进来,有些疑惑道:“今日怎么早?”
“皇上罢朝了。”君墨白点了点头,便朝裴欢欢应道。
裴欢欢愣了一下,有些疑惑道:“罢朝?”
她怎么觉得这事一点可信度都没有呢?要知道萧景行可是个亲政爱民的君王,他怎么可能做出这事?
“皇后娘娘病了。”君墨白将姜然病了的消息朝裴欢欢道。
裴欢欢闻言愣了一下,有些焦急道:“可有大碍?”
关于姜然的身子,她略有耳闻,帝后的身子一直都需要用名贵的药养着,如今怎么就病了呢?
萧景行一定很担心吧!
明眼人都知道他最在乎的就是姜然,如今她病了,他一定不好受。
“御医看了说是得了风寒,修养几日便可。”君墨白如实道。
他也希望姜然早日恢复,否则某人怕是会直接进宫。
若是真的如此,那事情恐怕会有些棘手。
裴欢欢闻言,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修养了几日,姜然的病情逐渐痊愈,而萧景行在罢朝三日之后,便照常去上朝。
他也害怕姜然会背负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关于那些传言,他多多少少都有听过。
“本宫想要出去走走。”这些日子,她一直都待在寝殿里,她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快要闷出毛病了。
那御花园里的花,应该都开了吧。
映月闻声,连忙点了点头,便扶着姜然往御花园的方向走路。
姜然望着御花园里水仙花,总觉得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大概,是因为身子不适的缘故,她才会生出这种感觉。
“你先下去吧,本宫想要一个人走走。”姜然朝映月吩咐道。
映月有些担忧,但是不敢违抗姜然的命令,便也只好离开。
姜然望着满园子的花,只觉得心情大好。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笛声,姜然愣了一下,觉得这笛声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穿过弯弯曲曲的走廊,还有各种花,她看到一位身穿云绸白衣的男子站在桃花树下背对着姜然吹笛,姜然觉得这背影有着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揉了揉太阳穴,想要从自己的脑海中搜寻眼前人的信息。
许是听到脚步声,男子放下笛子回过头来,便看到姜然正盯着自己,眼神微闪,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姜然望着眼前带着面具的男子,眼底带着一抹震惊,着实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里见到他。
“邯郸一?”姜然有些震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