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一说,张清纯惊了一下。
“是孔孟引他来的!”
风瑟同样的震惊,这个讯息不亚于一把剑,让他们招架不住。两个人同时的沉默,长久之后张清纯问:“仵作验尸怎么说?”
“致死的是胸口的那把匕首。有被侵犯的痕迹,而公主身上的痕迹,是元亲王留下的,已经证实了。”
张清纯连连后退,这绝对不可能,她相信宇文远的为人。
“他一定是被陷害的。我们再去验一次尸,我要亲眼看到!”她说着就拉着风瑟往外走。
风瑟却显得有些无力,“娘娘请冷静一些。那宫殿只有我一个人可以进去,皇上吩咐过的!”
“本宫作为人证,难道也不能去看一眼吗?”她厉声。
风瑟很不给面子的摇头,“不能!”
她犯了愁,第一次这样的害怕。
“元亲王怎么说?你可审过?”
“我去过一次,元亲王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基本没问出什么来。我再看一下宫女们的口供,打算再去见王爷一次。”
“不许用刑!他是亲王!”她有点威胁恐吓的意思。
风瑟自然明白,“娘娘放心,皇上已经交代过了。”
“风瑟,你一定要救他!”她重重的握住了风瑟的手,那一握仿若用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她不知道这样有没有用,可是她始终觉得,那是她最后的依靠。
回到翊坤宫之后,她整个人
都有些恍惚,沉浸在回忆当中,她试图从自己的一些回忆里找到一些线索,提供给风瑟,这样可以帮助他破案,可以给宇文远一个公道。
然而人的记忆有主观的因素存在,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被主观因素给主导了。
头疼欲裂!
又是夜里,她睡到一半突然惊醒。那个婢女为何会倒在哪里?!房间里除了血腥味道,似乎还有一种不易察觉的味道。若不是她在魏卿涵哪里呆久了,香料毒药机关都研究了一些,她断然不会发现这个。
命案才发生两天,现在去应该还能查到!
想到这里,她立即穿好衣服,打算去探查一番。
落薄已经睡熟,她不能够惊动任何人。
命案的现场离她这有点远,她大着肚子走路更是不方便,又要避开守卫,几经波折,终于到了门口。有士兵把守,她想进去还要费点功夫。她不敢用迷香,怕破坏了自己觉察到的那股味道。只好用以前在冷宫里做的一些小机关,成功的点了那些守卫的穴道,让他们昏睡过去。
推开那扇雕花的木门,吱嘎的一声,有些沉重。房间里还留着当时的模样,甚至躺在那琴公主也还在。她大着胆子掀开了蒙着那琴公主的白布,那股血腥的味道让她一阵的反胃,好几次都要吐出来。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她开始在那琴身上寻找一些线索。
用特制的银针试探过,并没有中毒的迹象,胸口的那一刀的确致命。果然跟仵作说的一样,没有任何的线索。
她不禁有些上神,前几天还活蹦乱跳的人,如今却……若不是胸口的那个血窟窿,她甚至还觉得,如此安详的那琴公主,脸上虽然僵**,可还带着一点幸福的那琴公主,她还活着。
幸福?!张清纯猛然一惊。
一个被杀死的人,为何是这样的表情?她努力的回忆当天,的确是有些幸福的样子,现在脸上僵**表情不那样明显,
可是的确存在过。
是什么事情会让那琴觉得幸福?
那琴曾经说过,她喜欢上了宇文远,见过宇文远的画像。一个来中原寻求心上人的女子,大概只有在看到自己心上人的时候才会觉得幸福吧?
又或者是,她得知了什么好消息,也会觉得幸福。
难道说,那琴还没死的时候,宇文远就来了?张清纯觉得很混乱,她有必要去见宇文远一面。
验完尸天色已经不早,她必须加快速度检查这个房间,不然会被人发现。
她走到那天婢女昏倒的地方,屏风有一些的歪,看样子是当时婢女昏倒撞得,而不是先昏倒了被抬过来的。地上有细微的摩擦痕迹。
房间里的水壶茶杯,没有任何的药物痕迹。
这一切当真如同风瑟所说,所有的证据都是对宇文远不利的。
她有些颓然,突然一阵的腹痛。她靠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