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寿宴上出现了此刻,这对御林军来说是一个大耻辱。
刺客是混杂在西域美女当中的,一支迷死人不偿命的舞蹈,突然就窜出了白刃,明晃晃的直逼皇上名门,若不是三皇子和七皇子反映的快,只怕此刻已经一朝得手。
如此一来,西域的使臣也逃脱不了干系。
那些刺客显然是训练有素的,她们不停的变换着招式,让人捉摸不透路数。大批的御林军将她们包围住,官员女眷们谁也不肯走。
官员们是本着保护皇上的职责,甭管怎么着先表表忠心,皇上还没跑,他们怎么能跑。妃子和命妇们也就不能跑,她们得守着自己的男人。
如此场面有些混乱。
突然从女刺客的中间窜出了一个男人,他伸手敏捷,还未看清招式,他人已经来到的皇帝的跟前,眼看一剑就要刺下去,啪的一声飞来一只酒杯,砸偏了剑锋。紧接着姚政从天而降一般同黑衣男子缠斗在一起,三皇子赶紧上前帮忙,七皇子护住皇帝退后。
黑衣男子武功高强,姚政和宇文远联手才同他打成平手,一时难分高下。而侍卫来的越来越多,那些西域美女已经渐渐不支。
“抓活的!”皇帝大喊了一声。
凭空飞来几枚暗器,打在了黑衣人的悲伤,他吐了口血,想要再突出重围去刺杀皇帝已经来不及,他只好丢了烟雾弹。
待厌恶消散,那黑衣人已经不见踪影。
姚政瞧见了地上的暗器,是没打中黑人而掉下来的,他悄悄的捡了一只,用手帕包了放进袖子里。
一场刺杀就此过去,皇帝勃然大怒,御林军禁卫军通通受到责罚。
宴会便这样不欢而散,皇帝下令彻查此事,同时不准宣扬。
张夫人从贵妃那儿带回女儿,一家三口坐着马车回府。
张清纯困的眼睛直打架,张夫人只好跟老爷同坐。
她四仰八叉的躺在马车上,头饰太重,随手拽掉了几个,里三件外三件的衣服也麻烦,她索性脱掉了外袍和中衣,只穿了里衣躺着。反正爹娘知道她累了,这马车会直接开到她的房门口,如此也不担心仪表不整了。
马车晃晃悠悠的前行,她的困意上来,倒在马车里睡了过去。
马车忽然一个颠簸,她的头磕在了桌角上,疼的她睡意全无呲牙咧嘴。
“嗯……”一声**,却不是来自于她。
张清纯惊了一下。她确定方才不是自己的幻听,这马车上有人!
她的眼睛来回的转着,打量着哪里可以**,最终她将目光放在了马车内的长凳上,她伸出手去,想要打开那椅子,看看下面的空隙里有没有藏个人。
衣服的摩擦声响了两声,紧接着她的脖子被人掐住,那人在她耳边说:“别动,别发出声响!”
她惊愕的收回了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示意她不会出声,让他别冲动。
“呵呵……”那人忽然在她耳边笑了笑,那笑声有些无奈,也有些满足,“瞧你吓得,我不过是来最后见你一面,纯儿,还能看见你真好……”
言罢,她脖子上的力就没了,身后的人趴在了她的身上,晕了过去。
她连忙将他推开,是个戴面具的男人,那面具她也眼熟,曾经追杀过她和姚政几次。她颤抖着将那面具拿下,竟然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
“魏卿涵,怎么是你?”她小声的叫他,摇晃了一下他的身体,却发现手上一片的温热,抽出来一看,竟然全都是血,她再看他的黑衣,难道他是今晚的刺客?!
片刻后回到张府,她的马车从后门进去,方便直接回房间。
张清纯屏退左右,又在马车里待了一会儿,确定周围没人了,她才将魏卿涵拽出来,进了自己的闺房,将他藏于塌上,帷幔遮好,这才去马车里将有血迹的地方都一一清洗了。马车并不会在院子里停留很久,所以她的动作必须要快,免得一会儿下人来发现了。
她折回房间,魏卿涵还在昏迷当中,他身上的那件黑衣已经被血浸透了,她又找了细腻的布来给他止血。
他的背上中了暗器,需得取出来才是。她找了剪子将衣服剪开一部分,可是也不知道是她手抖,还是衣服的质量太差,她这一剪子,竟然将他整件衣服都给剪掉了。她瞧着他的上半身丝毫没有尴尬,手脚麻利的将他背上的暗器拔了出来。
她听到扑哧的声音,是血肉翻腾的声音,那暗器竟然长了倒刺,她举起来瞧了瞧,是谁这样狠毒用这样的暗器。难怪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