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小姐,奴婢这还不是为了您么,这样少爷过来方便呀!”
张清纯微微发愣,想解释她和姚政没什么,清清白白的,可是,这话说出来谁会相信呢?她是姚政亲自送过来,并且吩咐了好好照顾的。外人眼中指不定怎么看待这件事情呢。她有些丧气的垂下了脑袋,只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
她在这里唉声叹气,洛薄为张柏达忙进忙出,张柏达甜甜的微笑,那笑容无害的让洛薄这个满心都是姚政的少女芳心大乱。张清纯无数次的看着洛薄红着脸跟张柏达说话,每一次都是细若蚊蝇,手一直搅着自己的帕子,那块可怜的手帕一会变成一个S,一会变成一个B。
她有许多话要问张柏达,可是那个弟弟一脸天真的缺心眼样,她不确定能问出来什么,或者说,她不确定姚政能让他看出来什么端倪。她把玩着手中的翡翠杯,是前几日姚政过来吃饭马总管送来的。
说是姚政最喜欢的,他别的府上也有的,用惯了的东西。张清纯对古董虽然没有她爹那样了解,但是这些年也算耳濡目染。这只翡翠杯成色是极好的,外形虽与一般的杯子没什么不同,但是这杯子有一个说得上神奇的效果,酒入杯责凉。
所以张清纯也喜欢了这东西,姚政走后她就给扣下了,炎炎夏日喝点凉的东西总是舒服的。
她正心不在焉,外面听到马管家惨痛的叫声。她不由得就是一愣,来这里许多时日,马管家一直都是内敛沉着冷静的样子,怎的今天如此失常?
“瑟公子不要啊!”
“哈哈,我说马管家,这东西摔了也就坏了,倒不如送了给我,你说如何?”
马管家在内心将风瑟骂了个狗血淋头,可是表面上依旧是泪流满面,“瑟公子您放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公子若是知道了我随意放您进来,那我……”
风瑟急急打断道:“下有小?从何而来?马总管您不是一直未娶妻么?回头我给你介绍个?本公子府上倒是有几个不错的歌姬,还是从你家公子那儿要来的呢,你若是喜欢,送你一个。这青花瓷我拿走了。”
马总管内心一阵的咆哮,尼玛啊,少爷就在这放了这么一个值钱货,千叮万嘱让我看好了,尼玛啊,
日防夜防你怎么又来了!
可是表面上他仍旧哭喊,“瑟公子这可万万不妥啊,瑟公子莫要取笑老奴了,老奴都一把年纪了。”
“啧啧,这花瓶这样重,你这么追着我,万一我手滑……”他作势就脚下一滑,马管家惊呼一声,风瑟又站直了身子,稳稳地抱着青花瓷,笑道,“你瞧,方才多危险,这宝贝要是摔碎了,你家公子不也得怪罪你么?”
张清纯瞧着院子里的热闹,马管家追着风瑟一路的跑到了自己这里来,雕花的木门被撞了开,风瑟瞧了一眼张清纯,呵呵的笑了,“张姑娘,又见面了。”
他目光一瞥,一下子看见张清纯手中的翡翠杯,登时瞪大了眼睛,若是夜里只怕要放绿光。
张清纯了然,举了举手里的杯子,“风瑟喜欢?”
“你懂我!”
“喜欢也是应该的,这是个古董,姚政跟我说是前朝的,有三百多年的历史了。不过你也知道,但凡是古董那都是从死人坟墓里挖出来的,阴气重。不过这个不怕。”
“为何?”
“前些日子我从姚政那儿抢了来,怕他抢回去就一直让婢女戴在身上,可不巧的是,昨日掉进茅厕了,我清洗了一整天了,总算是好些了。”张清纯笑了笑,风瑟脸上却微微变了神色,有那么点的嫌弃,她说着将杯子举到他的面前,“风瑟你闻闻还有味道吗?”
“不,不用了!”风瑟干呕了几下,登时觉得这房间都是脏的。
风瑟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和强项是不要脸,最大的弱点是爱干净,也是个近乎洁癖的人。她已经听洛薄说过了。
“那个张姑娘我还有事,先走了!”他言罢就要逃跑。
“哦呀!你手上的那只青花瓷,好像在姚政房里见过,出恭用的。”
“碰。”清脆的破裂声,青花瓷的残骸溅了一地,里面干干净净并不相识有过什么秽物。
风瑟愣住了,看着地上的碎片心痛不已。
马管家惊呆了,酝酿着情绪,只等少爷回来就大哭一场以表忠心。
张清纯拍了拍手,十分淡定的说:“不好意思记错了。”
风瑟再一次打量了这个女人,内心十分复杂,这是姚政派来搞自己的吧,他的花瓶啊!哦,不对,是姚政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