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没有能耐放你,又是怎么把你关进阵里的?哦,是不是像把猪仔关进地窖里养着,猪长大长肥了,主人也没办法把猪弄出地窖?”
马鸣风老老实实的样子,说的话却直戳臧玄蛟肺管子,把他气得要命,但还没法儿撒气,跟马鸣风撒气,得弄得气上加气。|?2天±禧~小¨说D网~ <无?,[错[内}容?±
“少在这儿唠叨,滚!”臧玄蛟斥责道,“你师父收你的时候,是不是脑袋被门挤了?要不是你有镇煞令护身,老子把你屁股打开花!”
马鸣风摆了摆手,一个字一个字缓缓说:“臧师叔,你这样骂人是错误的。还有,你答应那些来求你的人吧,这样山上太平了,你也获得自由。也许你说得对,师父想放你的,只是放不了。”
看黑烟也看得出臧玄蛟很生气,快速转着圈圈,像是人在捶胸顿足,转成一个黑旋涡才发出声音,“你还管上我啦?老子不需要晁玄同放!要干什么,老子自有打算,少来管我怎么做。滚!滚……”
那个“滚”字用上了灵气,如有洪水冲着树木沙石滚滚而来,震得马鸣风耳膜疼。
马鸣风揉了揉耳朵,嘟囔两句,飞掠回石室。
到了深更半夜,霜冻让树林里的枝叶变冷硬,有一个身影裹着黑皮袍,弓着腰向镇龙囚玄阵行来。
他想隐藏踪迹,可惜修为不高,踩得枯枝落叶发出脆响。
“你这家伙脸皮太厚啦,还来干什么?”臧玄蛟的声音突然响起。
那人吓得一哆嗦,裹了裹黑皮袍,才又镇定下来。
当说客是得脸皮厚,赵谈被拒绝后不甘心,又来求臧玄蛟给个凭证,好让塔吉坦相助。
“只要龙皇随意给个凭证,晚辈必定不会再来打扰。”赵谈说着朝阵中走近两步,“要是办不成此事,晚辈少不得要来多打扰龙皇几次。”
臧玄蛟似乎还挺高兴,黑烟扭了几扭,“你来就来嘛,我怕你来呀?我正愁没人给我解闷呢。^y¢e`x,i?a′k-e·.?c!o^m¨”
“这……”赵谈刚刚还被说“厚脸皮”呢,以为臧玄蛟讨厌被打扰,怎么又这样说?
赵谈摸不准臧玄蛟想法,只有多说奉承话:“这也好,能给龙皇解闷是我的福份。龙皇,帮帮我们,只要办成大事,定然救出龙皇,到时候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解闷就怎么解闷。”
“我不想出去玩。”臧玄蛟的语气带了戏弄意味,“我就想看你担惊受怕还跑来求我的样子。”
“这,龙皇说笑了,请帮帮我们吧,我虽易了容,暂时不会被认出来,可是常常来这里,早晚会被羲明山修行者发现啊。”
黑烟快速一蹿,凑到赵谈耳边说:“我偏不答应!你天天来求我啊,我就喜欢看羲明山不得安宁,看晁玄同要怎么办。等我看腻了,说不定会答应帮你。”
赵谈慌了,这臧玄蛟什么都做得出来,还是不要惹他了。
“龙皇,我这就走,请不要告诉晁前辈这些事。”
“别走!不准走!我闷得慌,喜欢看你们斗得你死我活,最解闷儿。”臧玄蛟控制黑烟卷住赵谈。
只是卷住,没有用力,比对待程浩风可温柔很多。
可已经这么温柔,赵谈还得吓得脸色青白,抖如筛糠。
“呸,你抖个蛋啊?可别吓尿了,弄脏老子。没意思啊,没意思。”
黑烟放开赵谈,语气里透出的失望和鄙夷,让赵谈这样的人也感到了难堪。
即便这样,还是不可以逃跑,赵谈正了正头冠,理了理衣衫,语气尽量显得平静又恭敬。
“龙皇威力无边,晚辈当然敬畏。龙皇要是觉得闷,更应该设法出阵来,会有很多新奇有趣的事。只要助我们一臂之力,我们成功后,定有良策破阵。”
“你当我傻呀?”臧玄蛟的声调高了些,“你要是能轻易救我出阵,我那段家三妹会忙活那么年还没救出我?”
“只要我们大事办成,定然会有办法破阵,那可能是用上举国之力,不是我一人之力。&?_咸§!ˉ鱼?×+看???书%<μ网÷ ¢免3?费o?!阅.&{读}”赵谈感觉臧玄蛟还是想出去的,决定再说一说。
“我自己知道怎么破阵!你们不行!”臧玄蛟的声音忽然变低,显出落寞感,“愿意帮我的人,没有破阵之力,有破阵之力的人,我给予万般好处,也不愿帮我。唉,命该如此。”
赵谈的眼睛亮起来:“龙皇,是谁有破阵之力?我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