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在酒店房间被摁在地上的时候,已经被过去“请”他的警察作为证物拿走了。
他如今双手已经被稳稳控制住,他想提个裤腰提都提不到的那种。不过,让花彼岸没想到的是,他看到站在康业身边的自己,居然朝她吼过来:“没想到,你居然是个便衣警察,我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其中一个稳住他的警察,并没有纠正他的话,而是很严肃的朝吼他一声:“你给我老实点!在警察面前,你还要收拾谁?”花彼岸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笑,她竟然会被误会成警察。她都不知道是该夸他聪明还是不聪明了。只是……从覃仁下意识想掏手机后,那一闪而过的慌张反应来看,她觉得康业的这个案子,估计没有他单方面欺负他来看的简单。估计,比他想象的还要棘手一些。于是,花彼岸带着康业回酒店重新开一间房后,在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她就联系上了贺安林。这件事情她没插手便罢,只要插手了,她一定要把覃仁这个恶心的家伙给摁死了。毕竟,覃仁也把她恨上了不是,她也是怕被报复的呀!贺安林接到她的电话很是意外:“花医生……这么晚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急事?你给我打电话,跟贺安娜说过没有,别到时候让她误会我啊!”虽然贺安林没在她身边说的这句话,可是她怎么听着他这话,有些怪呢?“我想请你帮我个忙。”她这句话平平淡淡的,还挺清冷。这让贺安林多少有些诧异,这怎么请人帮忙,说的话也不热情一些,这么冷的几个字砸下来,逮谁谁无语。但一想到她和贺安娜那了不得的姐妹情,他又答声道:“什么事啊?违法乱纪的事情我可不干啊!”他这话花彼岸听着懒绵绵又阴阳怪气的,跟那个电视剧的阉人说咱家咱家的时候区别不大,听着让她浑身不得劲。这贺安林什么时候怎么变成这样了,这跟前几天见到的时候,又是另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不过,她现在是真的找他有事,没空想他的其它问题。于是,她把康业的事情跟他讲了一个明白。只听贺安林道:“这件事情没问题,我一定帮他找一个顶好的律师,让那个社会的渣渣没有出来的机会。”与贺安林挂了电话,又想起他刚才的表现,于是,她把电话打到了贺安娜那里。“喂,岸岸。”电话很快接通,贺安娜清脆的声音灌入她的耳朵。花彼岸问她:“你现在在干嘛呢?”“我啊!我刚到家呢,怎么啦?”“今天工作这么晚,才到家。”“是啊!所以我都没有空陪你去邻市。对了,你在那边怎么样?你明天会回来吗?”“暂时不回,估计后天吧。不过,我想问你件事。”“什么事?你问吧,只要我知道的。”贺安娜的声音听起来,一点问题都没有。“最近贺安林有遇到什么事吗?我觉得他变得有些奇怪。”贺安娜有些疑惑:“他……奇怪?遇到什么事?好像没有啊!你怎么会突然关注他来了?”她就跟个一问三不知小妞一样,啥信息素都闻不出来。“我刚才打电话给他,请他帮我个忙,他的言行态度,让我觉得和以前遇到的他,有很大的出入……”“贺安林?!你怎么会在家?”电话里,响起贺安娜惊讶的喊声,也打断了她还准备说的话。“我不在家,我会去哪?”她们的通话里,又响起了贺安林的声音。那声音中,似乎还有逗着贺安娜的意味。“娜娜,等我回来我们再说吧。”“嗯,好吧,那就些这样。”“嗯,再见。”在挂电话的时候,花彼岸还隐隐约约听到了贺安林在问,你在跟谁打电话呢?她这边刚跟贺安娜挂完电话,她的房门就响起了敲门声。“花医生,你怎么回来这么晚?”来的人是柿子和梅梅。“在路上遇到了熟人,跟他聊了会儿天,耽搁了点时间。”梅梅跟在柿子后面,往她客房里进,看起来,又比早些吃饭的时候,状态好了许多。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后面还真的是一语成谶了。坏人既然坏,他又怎么会只干一件坏事,只伤害一个无辜的人呢!话说,覃仁被警察带到警察局,看到康业的第一反应,除了脸上无限放大的恼怒造成的面部扭曲外,他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想摸兜拿手机。只是他的手机,在他在酒店房间被摁在地上的时候,已经被过去“请”他的警察作为证物拿走了。他如今双手已经被稳稳控制住,他想提个裤腰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