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洗脸帕,就打开水龙头。
贺安娜的声音和哗啦啦的水流声一并传出来,稍微有些杂,但她水开得也不算大,能听清楚贺安娜在说什么:
“秋水和奇康的弟弟,是我想的那样吗?”
花彼岸把洗脸帕丢进水里:“是……也不是。”
“什么意思?”
“奇榛是对秋水有意思,不过秋水拒绝了。”
水已经满了,花彼岸把水龙头关上。
贺安娜先是安静一两秒,才说:“是吗?没想到这个奇榛这么猛的。不过……我更好奇的是,奇康家里人知道他弟弟……嗯,这种问题吗?”
此时花彼岸已经洗好了脸,边把洗脸帕往挂钩上挂边说:
“奇康是知道的,他家里其他人甚至奇榛的父母知不知道,我就不知道了。”
只听贺安娜在电话那头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没想到奇康,居然是他们家最正常的一个。”
花彼岸:“……”
不过,要是各方面综合论下来,还真的就是贺安娜说的那样。奇康是他家里最正常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