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怕丫环察觉屋内有异,报了别人,就没法悄悄离开了。可现在你瞧,你放错人进来了,我是官差,穿着差服,门外还有同僚兄弟相候,你杀了我,门外兄弟等久了,自然会察觉不对劲,你如何离开?你很惜命,你放了我,我没看到你,我不知道你是谁,领了同僚离开,就说屋里只有一丫环在打扫,司马小姐不在。如何?我们走了,你做什么都好,都可安心地悄无声息地离去,谁也不知道我来过。就算……”她顿了顿,“就算司马小姐死在了闺房,也只是再添一桩悬案而已。”
司马婉如恶狠狠的瞪她,苏小培仍不理。她声音发抖,恐慌不已。“你是想着与门外之人一拼也有机会?可你想想,你真有十成十把握吗?跑掉是一回事,他会看到你的模样,日后官府追捕,多麻烦多危险。吗求财而已,杀了官差事情就闹大了。”
司马婉如还在瞪她,苏小培读懂了,那是在鄙视她蠢毙了意思。可她现在必须蠢,她蠢一点,才会有活路。
苏小培停了一停,身后人没有动,利刃很稳,还抵在她腰间。苏小培停了一会,压低声音继续道:“杀了我,你bào露行踪,bào露身份,后患无穷,或者,你放我出去,我帮你引开外面人,给你留条活路,你选一样吧。”
“你当我是傻子吗?”身后人终于开了口,却是男声。
苏小培心里一颤,终于知道司马婉如眨眼意思了,这不是姑娘,是个男人。那声“进来”,是他尖了嗓子仿的。难怪声音这么轻这么低。
这时那男人捏着嗓子道:“放你出去,你便能喊人过来围剿我,当我傻的吗?”
“不会,若如此,你回来寻仇怎么办?我不想死。”苏小培声音充满惊恐。
“去,让你的同僚离开。”那人押着苏小培的肩,把她扳着转过身来,押到了门口。
他捏着她的肩,捏着生疼,利刃在身后又压进了些许,苏小培痛得冒冷汗,却不敢叫。那人压低声音在苏小培耳边道:“让他回去,就说要留在这说话。”
“让他走了,你便不杀我吗?”苏小培讨价还价。
“让他走和马上死,你可以选一样。”这种选择题他倒是学得很快。
苏小培也很想答当我傻子吗?但她知道她得傻点,她得抓住这个机会。
“让他走,别杀我。”她答得飞快。
“别露脸,别有破绽,让他走便成。若是让他起了疑心我就要你的命。”
“好,好。照办。”苏小培很听话,那人押着她,用匕首将她抵在门边。
苏小培把门开了一点,喊道:“阿泽。”
她心缣,他能听懂她的暗示吧?
冉非泽很快从院子暗角里走了出来,问:“何事?”
“你先回去吧,司马小姐要与我叙叙话,也不知说到何时呢,别等了。”
“那行,那我先走了。”冉非泽很慡快地没多问,却又说:“兄弟们还等着吃酒呢,就不来接你了,一会你自己回去。”
“好。”苏小培觉得他是明白了。
“他们让买烧jī来买好了,等可等不到,他们要买几只?”
“一只。”苏小培答,感觉到身后刀又bī进了些,忙道:“好了,不多说了,快去吧。”她把门掩上,一只大掌从她身后伸出来,当着她面把门闩上了。
而后那人探头在门缝处瞄了一眼,似乎是在确定冉非泽走没走,他做这些时候,手上匕首半点没有离开她腰际。
外头一切如常,他似乎安下心来,又押着她,慢慢走到了chuáng边。
“坐下。”他说。
苏小培赶紧转身坐下了。这一转身,看到是全身穿着夜行衣,头上戴着黑巾遮了脸的大汉。
她又吃了一惊,准备得这么周全?他不怕她们认出来,也许还有活命机会?
“别杀我,我不认得你,不会喊也不会乱动,求大爷绕命。”苏小培簌簌发抖。
那人没吭声,猛地在苏小培身上拍几下,苏小培只觉一痛一麻,竟然再也动弹不得。
这是点xué?苏小培心很慌,不知冉非泽打算怎么救他们。
那人瞪着苏小培与司马婉如看,似乎在考虑什么,而后他又看了看房间,想了想,开始布置。他把桌上茶杯摆了两只出来,将壶里茶倒进两只杯里,椅子拉了两把出来。苏小培看着,知道他想弄成两个人喝茶说话场景。
而后他把司马婉如放在chuáng边的剑拿过来,摆在了桌子上。布置好了,他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