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没有恩宠的妃什么人都敢欺负。他们的吃穿用度经常被克扣,一直比别的嫔妃差很多。
这样还算好的,至少母平安无事,日还是快乐的。到容睿十岁那年,敏妃突然得急病过逝,容睿的日就更加难过了,有时甚至连饭都吃不饱,一些宫女太监都敢欺负他,有几次他都差一点死掉。
后来还是容华的母妃惠妃娘娘实在看不下去,收养了他,他的日才一天天好过起来。容华也没有看不起他,天天在他身边哥哥、哥哥地叫,什么好东西也经常会带给他,让他感受到久违的亲情。
所以对惠妃和容华他满怀感激,把他们当自己的亲娘和亲弟弟看待。
到了十五六岁,他自己主动要求上战场历练,他知道自己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条命。只有取得战功晋阳帝才会多看他一眼,他在众多皇中也才会有一席之地。
他知道他不能一辈依靠惠妃母,他自己的人生还是要靠自己打拼。而且只有这样他才能报答他们母俩的恩情。
这些年他不知上过多少次战场,受过多少伤,才有了今天的地位,他是凭着自己的努力当上了这个将军,一点水分也没有掺杂。
渐渐地晋阳帝才终于意识到还有这么个儿,而且还有点用,于是追封了他的母亲为敏妃。可怜容睿的母亲,虽然生了皇在死前一直是低下的嫔位。
但是至此之后,太母对他忌惮起来,原本丝毫不放在眼里的废物皇有了兵权,怎么能不让他们担忧?他们害怕他会报复之前的苛待,害怕他会利用手中的军权夺位,因此总是千方百计对付他,阻挠他再取得战功,恐他成为自己的重大威胁。
这次的事也是如此,如果不是他们故意迟迟不来,容睿这一战不必打得这么辛苦,还牺牲了那么多将士。可是现在梓潼城攻下来了,他们又来抢战功。
“不过他们忘了,我再也不是十岁时那个懦弱的孩童,我不会再让他们得逞!”容睿站了起来,目光坚定,浑身散发出一股迫人的气势。
穆卿没有想到容睿以前的日过得那么不好,在她的想象中,皇宫里一定是锦衣玉食、豪华奢侈,就算是不得宠的皇也比一般老百姓过得好千倍万倍,想不到原来他的日过得这么苦?
穆卿不由走到容睿的身边,抬头看他,清秀的双目闪动着暖意,“你放心,我会站在你这边,你还有雁书,还有整个军营!”
容睿有点动容,低下头看着眼前的女人,她的头上扎着奇怪的头巾,显得脸蛋只有巴掌大,五官精致,眼眸清澈如水,晶亮的黑眸里闪着光,那样动人心魄。
他有一股想把她拥入怀里的冲动,他想好好抱抱她,感受她的暖意,犹豫了一下,他还是付诸了行动,一把将穆卿拉入怀中。
穆卿瞪大眼睛撞入容睿的怀里,心倏地一下跳了起来,接着怀里像是揣了只兔咚咚地跳个不停,她好奇怪,为什么这次的感觉和以往那么不同,以前王凯也抱过他,为什么她的心不会跳,这次却跳得这么厉害?
“你……你压到我的手了……”穆卿红着脸推了推容睿。
“对不起!”容睿抿了抿嘴退开一步,拉起穆卿的手,“没事吧?”
“嗯,没事,只是有一点疼!”穆卿摇头,接着一下惊呼起来,“怎么办?我伤的是右手,我不能做事了,连饭都吃不了了!”
“现在知道坏事了?”容睿的嘴角勾了起来,“不过不用担心,我会让人帮你,这几天你不要用你的右手。”
“哦!”穆卿应了一声。
……
另一边营帐,陈英杰摸着被林雁书打破的嘴角和青肿的眼圈,直吸冷气,“这个林雁书下手还真狠。查清了没有?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黑影站在他面前,“她叫穆卿,是攻破梓潼城时抓到的。后来因为救了林雁书留了下来,据医术十分高明。”
“梓潼城抓来的?”陈英杰眼睛一亮,“那她不就是个战俘?还有可能是奸细?”
“这个……人不敢妄言!不过,伤兵营里的人对她十分拥戴!”
“拥戴?那不是更值得怀疑了?她这是想策动军心?再了,嘴长在我们身上,我们她是奸细她就是,正好也有证据。容睿,哈哈,这次被我们抓到把柄了,他居然敢勾结奸细,他这是想谋反?这次让他吃不了兜着走!”陈英杰恶狠狠地道。
“他对那个女人很不一般,你给我好好盯着,一有什么动静马上向我报告!这次的情况我也会与太详述。容睿,这次看你怎么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