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僵硬的指向前方,身子却慢慢变得僵硬了。
他死了!
“周叔?周叔?”明珠的眼眶隐隐有泪光在闪动。
过了好一会儿,明珠才慢慢的直起身,神色黯然。
“……以前,他也是主子身边的贴身侍卫,跟了主子二十多年,还教过我几年,算得上是我半个师父。半年前因为犯了错,被主子贬到这里做驿丞,没想到……”
沈茴香的脑海里却回荡着周岩那几句话,她凝视着墙壁上的壁灯,自言自语道:“新安洲……新安洲……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倒似在哪里听见过?那少年带着的会是什么呢?”
“这谁知道?就这么没头没脑的几句话。据我估计,可能是他的亲人吧?”
“你不是说他是京城人吗?那他的亲人不都应该在京城吗?这新安洲的少年怎么说?”
明珠怔了怔,凝眉思索一会儿,摇摇头,叹了口气道:“罢了,咱们还是先出去吧,等明儿天亮再说。”
沈茴香点点头,缓缓转身。两人闷声不响的上了那道高高的石梯。
走到一半的时候,沈茴香突然停住步子,道:“明珠,你有没有想过周叔说的这几句话到底是想表达什么意思?”
明珠愣了愣,道:“这个我可猜不出。依我说,他病得这么重,脑子恐怕早就凌乱不堪。这几句话只怕是随口而出的?”
“随口而出?”沈茴香喃喃自语,“只怕不会这么简单。我的看法恰恰和你相反,我倒是认为刚才他的脑子是异常清醒的,他是想给我们一些警醒的。只不过,他实在太虚弱了,没有等到话说明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