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是个冒险的法子,如是真要做便一定要小心为上,妹妹也要明哲保身。”说着一脸担忧。]
[“可如今我缠绵病榻怕也是帮不上什么”听她这么说,不免有些恨铁不成钢】所谓富贵险中求,只要清贵妃一日不倒,宫里就没有你我的好日子。
【叹了口气】我今日将此事说给姐姐听,是把姐姐当自己,只要姐姐适时为月妃和我说话,妹妹便心满意足了。
【起身告退】我看看姐姐今日也累了,妹妹就不在此叨扰姐姐了,姐姐好生休养,妹妹告退。
[“妹妹说的话,姐姐今日记住了,得空与月妃娘娘叙话时定会与娘娘说一说的”]
[打发了缘心去送祥常在,见人出了门,继续翻着手里书本。]
后宫近来真是热闹,自己却不愿卷入其中,由得她们闹腾。
无事便去宝华殿祈福,又或者将春日里埋下的酒起出,烫上一壶,只是没有一个共饮之人。
这日下着大雪,在屋里看着诗集,一旁侍候的春兰说着听来的消息“小主,听说叶赫那拉贵人被孛儿只斤答应给气病了,您可要去瞧瞧?”合上书,颔首“嗯,走吧,随本主去一趟景仁宫”随即换了宫装,围上斗篷,手里捧着汤婆子去了景仁宫,片刻至拜雪阁,着人通传。
嫣画将药碗拿过来“主儿,您该喝药了。”瞧了眼黑黄的汤水,眉头紧皱,端起药碗,一勺一勺的喝着。]
[缘心进来,说祺贵人来了,赶忙请了进来。]
[“姐姐来了,快坐吧”
进了屋内,全是药味,这股子味道,自己再熟悉不过。
甩甩头不再去回想从前,坐了下来,关心着说道“本主听说你被那孛儿只斤氏给气病了,原以为是奴才们夸大其词,怎么这么严重?”
“这药味怕是熏着姐姐了,嫣画开一会儿门散散着药气。”]
[叹了口气“难为姐姐能来看我,此事说来也是宫里的笑话了吧。”]
[“还能为何,便是因为月妃产子之事,妹妹如今也是风口浪尖上的人”]
拦下了开门的嫣画“你还病着,别吹了风,外面雪大着呢”
让人拿了汤婆子给她抱着“你也是,位份上压她一头,怎的就被她欺了去?瞧瞧这小脸,一点血色都没有,本主看着也是心疼,妹妹如今可有什么打算?”
缘心将药碗端走。伸手接过你手里的汤婆子,让嫣画重新灌一个。]
[“姐姐不知,她是在我这儿如何闹着,自己非要跪在地上哭着喊着说我责罚她,那我便让她跪着了,又说起清贵妃叫我去听风堂的事,又是一阵威胁”]
[说着便上了气,脸色有些涨红]
见其说得如此,也不知真假,这宫里的事,眼见也未必是真,心里疑惑也不表露“妹妹越说本主越发听得糊涂了,她为何要你责罚她?”听她提到清儿,心下更是疑惑“你去翊坤宫发生了什么事她要威胁你?小小一个答应,还要只手遮天了不成?”
正了正身子“月妃产子后,我被清贵妃叫去说话左右也是警告我以后少接触月妃,结果晚上那孛儿只斤氏就说我被清贵妃责罚了,因为月妃生产之事,又警告我如今住在景仁宫,上头是敬贵嫔。”]
[咳了几声,嫣画拿来姜片,边含在了嘴里]
细细听了她的话“月妃如今生下二阿哥又得了协理大权,清贵妃当然心里着急了,她膝下只有一女,且还是...”没往下说都知道公主身有残疾的事“她这一胎再不是个阿哥,她的地位便岌岌可危了”整了整流苏穗子“你一个贵人,还怕她一个答应不成?不管怎样,也轮不到她一个答应来对你指手画脚,她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你就忍得下这口气?”
听人分析宫中形势,自然也是明白的,长叹一声。]
[“宫里的女人可真是难。”]
[手握着汤婆子,思想里片刻。]
[“她一个启祥宫给月妃当牛做马的答应跑到我景仁宫指手画脚,还威胁于我,咳咳。当真是气人。可我如今已然是病着,也无可奈。”]
[看着人“那日情景便叫我想起当日威胁姐姐要助我的时候,那是也是愚蠢,还望姐姐莫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