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看着看着,忽然笑了:“我强求你?我强求你什么了?”
谢一鹭被问得哑口,极近地,愣愣和郑铣对望:“上次,在灵福寺……”
“哈,”郑铣口气轻蔑,那股艳丽的劲儿又上来了,手指张开按在谢一鹭胸前的鹭鸶补子上,使劲一抓,把他抓到跟前:“给你三分颜色,真给我开染坊啊!”
谢一鹭有种被猛禽叼住的感觉,他想过直接挑明的后果,贬官、受刑,甚至断头,可没想到会这样被当场“揪”住,实在太不体面了:“督、督公,”他轻拉他的手,那手意外地有力量,宝石戒面冰一样凉,“让、让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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