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许你又不要,啧,你家那口子差不多也该消气起来给你开门了吧?”
“怎么可能?就他那脾气,我不服软别指望他搭理我了,现在大半夜的,天寒地冻,你让我去哪啊?”
“我打电话给他?”
“千万别,搬救兵什么的还是省省吧,他不吃这一套,到时候只会火上浇油,适得其反,那我这辈子也别想踏进房门一步了。”安以洋叹气道。
“我说你当个小受也能当成这副德行,我真是不佩服都不行,老实说你是跟错了人,跟谁不好跟祁泛?那小子是天性凉薄,从小就这德行,冷心冷面冷情由内而外发自内心的冷血,前途堪忧啊,羊小咩。”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祁泛他……”才没有像你说得那么冷血无情好么?至少对着他的时候从来都不是,祁泛是迄今为止除了家人外对他最好的人!
“情人眼里出西施,我理解。”
“你理解个屁,”安以洋骂了一声,忍不住好奇,“话说,你没在a城吧?你是怎么认识祁泛的?感觉你们很熟的样子。”
“不是感觉,而是事实上就是很熟,我们从小就认识,我和他还有顾清琉,就是那个‘一世琉白’啦!他们两个是两个极端,两极分化,一个无情,一个滥情,简直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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