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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磊摸了摸鼻子,对于邵峰的举动也没有说出什么阻止的话。
这人一向面冷心热,能让他上心的人不多,而恰巧这叔侄俩都在其中,所以ji婆也是避免不了的。
"别怪他。"看着司徒磊离开,安静的走廊里就只剩下自己和那个一直沉默着的孩子,邵峰突然开口,"他只是怕你担心。"
两人之间,信任是必要的,但是伤害,却不能拿来共享。
------杨光的保护永远都是极尽可能,即使不对,却也用心。但是这何尝不是爱之深的证据呢?
亲情?爱情?杨光做了那么多,都是为了这个孩子,明里的暗里的那些安排,又有哪些是真正的为了他自己?
用一句很煽情的话来说:如果这都不算爱……
因为在乎,所以才会骗了你!
或许那样深沉的爱,不是一个孩子能承受的住的,但在邵峰的眼里,杨希言也不是一个单纯的孩子。
这场双方都付出极多的感情里,这个孩子应该懂得他二叔的隐忍和欺骗。
杨希言没说话,甚至连看他一眼都不曾,那双黑色的眼睛注视着的只有一个地方,那就是他二叔所在的病房。
他不回应,邵峰也没有生气,又静静的陪他坐了一会后,才站起身拍了拍他削瘦的肩膀,留下一句叮嘱:"守着他,也好好照顾自己,不然他醒过来看到了会心疼的。"
心疼吗?
被单独留下的杨希言许久之后才像是活了过来,他抬手轻轻的按了按自己胸口的位置,漆黑的眼睛沉寂而黯然。
这个时候的杨希言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就像躺在病chuáng上人事不知的杨光会什么时候醒过来一样,也没有人知道。
生活充满了谎言,但有的时候,我们却连憎恨都不能。
"终于舍得睁开眼了?"当杨光挣脱如千斤般沉重的眼皮,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一身白大褂的司徒磊。有些刺眼的白光让他看不太清楚对方的表情,杨光一阵恍惚。
"要喝水吗?"知道他是还不太清醒,司徒磊也不催促,一边注意着他的反应,一边快速的记录着各项仪器上的数据。
隐隐的松了一口长气,提心吊胆了十几天,总算是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杨光微微的摇头,长时间的昏睡让他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但逐渐清明的目光却已慢慢恢复之前的气势。
环顾四周之后,他问:"希言呢?"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是太长时间没有说话的后遗症。
司徒磊拿笔的手一僵。
躺了那么久的人,出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名字,司徒磊一点都不惊讶。
"他……"不着痕迹的往房门外看了一眼,司徒磊犹豫着自己是不是该说实话。
"他怎么了?"
司徒磊的停顿让杨光有了一点紧张,他侧头努力的看向玻璃窗外,尽管这个动作牵动了伤口,让他脸色有些发白。
"乱动什么?他没事。"伸手阻止他的动作,司徒磊撇撇嘴,决定还是说点善意的谎言。"他还没有发现,不过如果你再不醒的话,就不好说了。"
其实就算杨光现在出去找,外面也已经没人了。
守了那么多天的人,就在杨光清醒的前一刻,走了。
或许是想成全杨光的隐瞒,或许是准备秋后算账,那孩子走的时候表情很平静,所以司徒磊也就没有阻止。
……毕竟以杨光现在的伤势,也经不起折腾。
"那就好……"
闻言,杨光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因为担心,他连昏迷着的时候都是眉头微皱的,这个时候放下心来,杨光只觉得非常疲惫。
眼眸又慢慢阖上,他不忘叮嘱司徒磊:"跟苟成他们……说一声,我没事了……"
能再次睁开眼,说明他的劫数总算是过了。以后,总该是一帆风顺了吧!
希言……
对着脑海中浮现的那一张清秀的容颜,杨光唇角微弯。
我想你了……
而司徒磊看着他再次沉沉睡去,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安娜没想到杨希言会在这个时间回到泌园,她有些害怕看到那双黑色的眼眸,只能低着头无措的揪着自己的小熊背包。
"二叔已经醒了。"
没有她想像的那样马上就找她算账,杨希言只是看了她一眼,面目